謝恬如同喝醉了一般,踉蹌幾步,朦朧中看到旁邊的一根門柱,趕緊抬頭撐住,以免跌倒。

“嘿嘿……你輝哥哥來了,放心好啦,等你成了我的女人,我一定會對你好的……”

鄒家輝發出一連串的淫笑,張開雙臂,準備擁美人入懷。

這時候謝恬不但感覺到自己的意識越來越不受控制地朦朧,甚至……甚至呼吸急促,全身就像是炭火一樣發燙,甚至恨不能不顧上羞恥,將所有的衣服撕碎,讓自己一絲不掛方得安心。

另外一種不可描述的感覺,如同怪獸一般瘋狂吞噬著最後一絲理智。

“混蛋……”

謝恬還有一絲自我意志尚存,她明白鄒家輝對自己的臉噴的東西,不僅僅有一定的麻醉作用,居然還有如此之強的催情作用。

鄒家輝的公鴨嗓子再次傳入了謝恬的耳中。

“我的女神,這可是你輝哥哥我花了高價買來的進口風情噴霧,霸道得很,只要一點點兒,就能把玉女變成,只是……我非常想知道齊震那個混蛋,有沒有拿走你的第一次,如果沒有……刺溜……那真是太爽啦……”

鄒家輝一邊說著話,使勁吸了一口口水,一想到即將跟眼饞已久的美人肌膚相親,怎一個爽字了得!

這種麻醉兼催情的噴霧劑,他曾經給別的女孩子用過,只要藥效發揮了作用,受害的女孩子會不知不覺跟著施害者走,只需要拉住她的手就可以了。

兩只鹹豬手已經眼看著捱上了謝恬,謝恬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到底是大意了,齊震雖然忙碌著抽不出身來,那至少也應該招呼平時形影不離的衣紫楠跟著出來,雖然衣紫楠沒有齊震厲害,三個鄒家輝也不夠衣紫楠痛揍的。

就在謝恬感覺到最絕望的當口,鄒家輝的雙手離著謝恬的身體還差這麼一寸,突然鄒家輝就覺得眼前一團金光一閃,接著一陣巨大的、無形的力量驟然爆發,急如龍卷,驟如洪水,剛健如牛,鄒家輝就像是落入海嘯中的一葉扁舟,身體被沖擊得騰空而起。

篷。

謝恬自己也聽到了一聲就像是氣泡炸裂的聲響,有些悶,而且,原本混沌一團的頭腦,一下子恢複了清明。

“這……這怎麼了?”

謝恬先是一驚,繼而想起,齊震曾經用自己眉頭上的一點兒血,畫了一連串的象鳥篆,又像雲紋的古怪符號,這東西被謝雅姝的母親朱韻帶給謝雅姝一份,另外一份,被自己的爸爸留給了自己。

當時自己還有些奇怪,齊震什麼時候也像是一些江湖神棍似的,弄這種神神叨叨的護身符一類的東西了。

盡管爸爸將他當時見證的一切說得神乎其神,自己覺得難以置信,但一想到既然是出自齊震之手,而且還是齊震用自己眉頭上的一點兒血畫的,那種感覺就好像接受了自己喜歡的某個人的物品一樣,一臉不屑,心裡卻竊喜地接受了,並疊好封裝在項鏈的心形墜當中。

沒想到……沒想到這東西真的有這麼大威力。

而且一股她從來沒有感受過的神奇力量,立刻布滿全身。

這種力量帶來的感覺,既陌生又熟悉,就好像……就好像齊震親臨一般。

謝恬體驗了一番神奇的感覺,鄒家輝卻可憐了。

一番短暫的飛行之後,鄒家輝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噗。”

這一摔之下,鄒家輝放了一個響亮的臭屁。

“哎喲……”

鄒家輝感覺到不可思議,同時惱羞成怒。

“臭,你特麼的敢陰我!”

面對辱罵,謝恬極力抵抗著殘餘的藥力,憤怒地瞪了鄒家輝一眼。

“流氓,我找我的姐妹或者齊震,讓他們收拾你!”

鄒家輝大吃一驚。

一想到有著萬夫不當之勇的齊震,感覺到一陣不寒而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