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瓜把看著自己的部隊傷亡越來越大,而對方十幾個人竟然還都活蹦亂跳的,頓時殺氣大漲,揮起手中的大劍帶著熾熱的火焰斬向瑞文,“給我滾。”然後將瑞文擊退出幾米遠,而本就竭盡全力抵禦的瑞文終於抵抗不住這勢大力沉的一擊,跪倒在地哇的吐出一口鮮血,費力的靠斷劍支撐著站了起來,但可以看得出已經是強弩之末了。

黃瓜把提著手中的劍緩緩走了過來,將瑞文一腳踹倒,“沒想到一介女子竟有如此實力,可見你的修行不易,但到此為止了。”說完巨劍斬向瑞文。

但黃瓜把手裡的劍並沒斬向瑞文,而是猛地朝後刺去,發出一陣短兵相接的交鳴聲,“哼,除了虐菜,就只會搞偷襲這種卑劣的手段嗎,烤臘腸。”

在黃瓜把背後像搞偷襲的樊超輕笑一聲,輕浮語氣的說道:“你都快把我家雌雄同體的珍稀物種給殺了,我才迫不得已出手的。”

“你不整天拿這種事放在嘴邊是不是會憋死啊。”瑞文生氣地說道,但引的血氣上湧又是一陣嬌咳,臉色潮紅。

樊超看了看瑞文,語氣不自覺的變得有點溫柔“好了,這章沒你啥事了,下去領盒飯吧。”然後對黃瓜把說道:“你這種隨意傷害保護動物的行為,這要在我大天朝是要坐牢的,知道嗎?”

黃瓜把自然聽不懂他說的什麼,但又不好讓人認為自己沒文化,只得說了幾句套話:“少廢話,拿命來,今天我要宰了你祭奠我兒的菊花。”

真正交起手來,樊超才覺得瑞文真的是已經盡力了,中品醬級的黃瓜把無論是力量還是體質都不弱於樊超,在速度上更是強於他,再加上醬級以後大部分修行者都會的把屬效能量賦予武器上的能力,為什麼說大部分呢,因為總還是有那麼些像樊超這樣的笨蛋完全不會使用魔法能量。

樊超正和黃瓜把打得難解難分,一陣高亢的野獸嘶吼聲響徹整個戰場,“終極統治”,鱷魚的身形驟然拔高,身邊籠罩著黑暗能量組成的風暴,然後抓起稻草人就向前沖去,不斷的揮出手中的屠刀將那些企圖阻擋他的人砍成兩半,身體被強大的力度帶到半空中,儼然一副勢不可擋的架勢。

在快接近那群魔法師所在地的時候,鱷魚的大招時間結束,接連著兩次橫沖直撞再次增加了一些與魔法師們的距離,然後將手裡看起來快要被拽散架的稻草人扔向那群魔法師。

那群魔法師紛紛舉起手中的魔法杖,低聲默唸著咒語,但卻吃驚的發現無論怎樣都無法聚集魔法能量,等反應過來時,稻草人已經帶著群鴉風暴降臨到人群中,這時黑暗之風的沉默時間已經結束,回複魔法的魔法師全都立即張開魔法護盾盡力抵禦群鴉風暴的超強傷害,但仍不斷有人魔法護盾的能量耗盡死與群鴉的殘食之下。

“什麼”正在與樊超對峙的黃瓜把聽見慘叫聲,回頭便震驚的發現自己最珍貴的魔法師軍團竟然被偷襲的不剩幾人了。

樊超欺身上前,學著瑞文的口氣說道:“戰鬥的時候分神可是很致命的哦~”,沉重的錘頭撞向黃瓜把的胸口,黃瓜把閃躲不及,被打個正著,踉蹌的後退幾步吐出一大口鮮血。

黃瓜把看著損失慘重的軍隊,現在這種狀況,久久僵持不下,而且估計漢堡國的援軍也已經快要趕到了不甘心的大喊道:“撤退~”,話音剛落,一枚炮彈降落在他的魔法師軍團所在處,炮火瞬間將那裡湮滅,而就連因為速度慢沒有跑出來的稻草人也未能倖免。

炮火過後,那裡只剩那名醬級魔法師苦苦支撐著,雖然身體情況不容樂觀,身上已經沒幾處好地方了,但能在炮彈的轟擊下存活下來,也足以證明醬級魔法師的強大,況且魔法師最大的短板就是較為脆弱的體質。

“媽的,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看著湧上來的漢堡國大軍,黃瓜把也顧不得身上的傷勢,沖過去將那名魔法師救起,帶著還只剩一半人馬的部隊狼狽的撤退。

漢堡國的軍隊在一名看上去將軍模樣的年輕人的指揮下,派出一部分兵力前去追擊,留下一部分兵力打掃戰場。下達完命令後,那個將軍模樣的年輕人走到傑斯面前微笑的自我介紹道:“你好,傑斯子爵,我是漢堡國的牛肉絲將軍,救援來遲,還望海涵。”

“海涵個屁,你打炮的時候就不能看著點嗎,我有一個手下都被你轟成渣了。”樊超快步走了過來用食指指著牛肉絲說道。

這時牛肉絲充分展示了他身為貴族的素養,仍保持著微笑道:“在戰場上,意外是無法避免的,而且用你一個手下的命換了敵國數條魔法師的性命,你不覺得很劃算嗎?”

“劃算你知不知道我的一個手下有多珍貴,”樊超有點遏制不住自己的怒氣,拽著牛肉絲的盔甲說道“他們每一個都像是我的家人”

就在這時,一名正在打掃戰場計程車兵發現地上的一群屍體中竟然有奇怪的樹枝在動,本想湊近瞧一瞧,卻被樹枝猛地扼住喉嚨,接著身軀快速的幹癟下去,就像被人吸幹了精血一樣。

接著稻草人從屍體堆裡爬出來,雙眼泛著陰森的綠光,手裡還抓著被吸成木乃伊的那名士兵,嘴裡發出“嘎嘎嘎”的叫聲的烏鴉在他的頭上盤旋,在附近的漢堡國士兵都被嚇得雙腿發抖癱坐在地上,眼裡滿滿的盡是恐懼。

見到這一幕的牛肉絲的眼中閃過一道寒芒,“怎麼這個士兵的死法跟我家老爸的死是一樣的,難不成是這個家夥殺了我老爸”

想到這裡牛肉絲壓抑不住內心的沖動,走了過去拽著稻草人的衣服一把將他提了起來,看著稻草人怒道:“說,我父親牛肉片是不是你殺死的?”

被提在半空的稻草人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變幻,只是突然張大了嘴,接著牛肉絲嚇得大叫一聲,像是見了鬼似的一把將稻草人扔在地上,兩人之間一道微不可查的綠色光線連線著,而牛肉絲的生命則正在快速的流失。

見到牛肉絲的生命力正在被稻草人吸食,傑斯趕忙跑了過來阻止了稻草人,前幾天被稻草人吸成人幹的肉片城的城主,確實正是牛肉絲的老爸牛肉片,但如果現在也把牛肉絲用同樣的手法作掉的話,肯定會被漢堡包懷疑他們是別國的奸細,所以必須阻止做事不過大腦的稻草人。

萬幸的是被稻草人恐懼住的人並不會記得被恐懼的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事,回過神來的牛肉絲只是覺得全身酥軟,就像一夜之間打了無數次飛機一樣,被手下的人扶著,這時前去追擊計程車兵返了回來,不過看起來並沒什麼收獲,收拾完戰場後,牛肉絲就帶著手下計程車兵回去複命了。

到了第二天,還在睡夢中的樊超被門外嘈雜的爭吵聲吵醒,樊超揉了揉眼睛,雙手伸進內褲裡走下樓去,打著哈欠問道:“誰啊,結果發現滿屋子的客人,有獸人還有其他一些看上去有點眼熟的像是漢堡國的人。

這時一向式微的獸人竟同漢堡國的人劇烈的爭吵著,而傑斯只能充當和事佬在中間一個勁的勸說,爭吵中的人們被樊超聲音並不大的詢問聲止住,所有人都看著衣冠不整的樊超,但樊超好像不自知一般,兩步走了過來坐在沙發上,而眾人的目光也隨之移動。

傑斯無奈的看著樊超,說道:“主人,你沒看家裡來客人了嗎?”

“沒錯,家裡來了尊貴的客人,你就算不穿的正式點,也不該這樣衣不蔽體的,成何體統,也太不拿我們當回事了吧。”這時漢堡國的使者當中一個看起來長相猥瑣但穿著打扮很講究的人站出來指責樊超。

樊超摳著鼻屎看了一眼那名使者,蹬蹬蹬兩步走上樓去,眾人都以為樊超被指責的無臉見人了,但沒想到他前腳剛拐進樓梯,還沒過一秒鐘,後腳就整個人煥然一新的走了出來,身上穿著得體的西裝,頭發梳得一絲不茍,幹淨的臉上掛著牛郎招牌式的微笑,手上端著託盤,筆直紳士的走下樓來。

然後微笑的將託盤上的咖啡擺在桌上,說道:“大家不要傷了和氣,坐下來喝杯咖啡吧。”

瑞文在一旁小聲的說道:“賤人~”

樊超端著盤子走過來微笑道:“多謝誇獎。不過這兩夥人吵架幹嘛跑到咱們家來?”

“誰閑得沒事跑到你家裡來吵架啊算了。”瑞文懶得跟他較勁,便解釋道:“那些獸人依賴著這裡的樹木生存,但昨天晚上我們的戰鬥摧毀著這裡不少的樹木,所以叫我們在三天的時間內種植相同數量的樹苗。”

然後指著那幾個漢堡國的來使說道:“這幾個人應該是漢堡包派來嘉獎我們英勇作戰抵禦外敵的,那個領頭的好像還是個什麼伯爵,本來都沒什麼大不了的事,但這兩夥人水火不容,漢堡國的人瞧不起獸人,但這些虎人不同於那些畜人,他們根本不會向人類低頭,所以就在咱們這吵起來了。”

“啊~我還以為有好戲看呢,就這種事竟然吵醒我睡覺,不可饒恕。”說著樊超擼起袖子向前走去,看架勢就知道肯定不會有好事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