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飯店門口,樊超就迫不及待的擺了個勝利的動作,“我靠,沒想到吃霸王餐竟然這麼爽,以前怎麼沒試過呢。”

然後拉過旁邊的一個路人,趾高氣揚的問道:“我問你,你們這喝花酒的地方在哪?”

那個人哆哆嗦嗦的指了一個方向,被樊超放開後就嚇得屁跟尿流的跑了。

然後樊超回頭對皇子幾人一臉相的說道:“大~保~健~”

一聽去喝花酒,蓋倫三個當時就樂了,然後四個賤人勾肩搭背的往黃瓜城的歌舞伎町走去。

瑞文氣得直跺腳,但又不能和他們分開,只好憤憤的跟在他們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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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超幾人搬來是想去逛窯子的,結果半路上卻碰見一個帶著一群小弟的公子哥看上了瑞文,於是一場經典的光天化日,強搶民女的戲碼即將上演。

樊超像是對那個公子哥說,其實是說給瑞文聽的:“什麼眼神,這種貨色也能看上。”

當然一上來還得有個自我介紹環節,“咳咳你們是什麼人,眼裡還有沒王法了”

“王法?,在這裡我就是王”那人還沒說完,樊超就伸手錶示打住。

“好了好了,這種爛大街的裝逼話語就略過去吧,你還是說說你叫什麼名字,尤其是你老爸是誰,這點很重要。”

“告訴你,老子是這黃瓜城城主黃瓜把的兒子——黃瓜扭”

“噗哈哈哈哈哈”樊超捂著肚子在那喪心病狂的大笑,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其他人都一副不明覺厲的樣子看著樊超。

黃瓜扭惱羞成怒,“笑屁啊,來人,把這幾個男的給我砍了拿去餵狗,女的綁到我家裡去。”

樊超依舊笑道,“我笑怎麼了,有本事你來咬我啊。”

黃瓜扭嫌棄的瞅了樊超一眼,說道:“對不起,我不吃屎”

“臥槽你說什麼”樊超一聽當時就火了,挽胳膊擼袖子就要上去開幹,“今天我不拿屎噎死你我就不姓樊”

接著雙方大打出手,樊超撲向黃瓜扭將他摁在地上就是一頓猛抽,“來啊,趙信,他的屁股交給你了。”然後將已經被打暈的黃瓜扭一腳踢翻過來,跪在地上,屁股撅著朝天。

信爺就像聞到腥味的野狗,無畏沖鋒竄到樊超這裡,對準黃瓜扭的屁股,三重爪擊開啟,菊花槍上閃著寒芒,接著趙信手裡的長槍來回了三次,第三次將趴在地上的黃瓜扭擊飛。

“啊”一陣慘絕人寰的叫聲響起,黃瓜扭趴在地上,鮮血從他的下體潺潺流出。

樊超捂著嘴賤笑道:“吆黃大公子,你孩子掉了麼?吼吼吼”

黃瓜扭嘴唇抖了抖,好像要說什麼,接著兩眼一翻,昏了過去。

這時守城士兵們應該是受到了他們家公子哥被人取了貞操的的事情,從四面八方的趕了過來,樊超幾人見大事不妙,撒丫子就遁走了,等到士兵們趕來的時候,樊超幾個已經跑遠了,無奈只能抬著血流滿地的黃瓜扭回到城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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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堡國的大型城市肉片城,阿貍迷離的雙眼泛著魅惑人心神的幽幽紫色,這裡的城主肉包子流著哈喇子色迷迷的看著阿貍,右手不老實的伸向阿貍的酥胸。

“馬丹,長的跟只豬似的還想佔我們家阿貍的便宜。”賈克斯冒著火焰的燈柱擋在肉包子和阿貍之間。

肉包子被控制的心神也解除了控制,卻發現面前出現兩個陌生人,張大嘴巴想要叫人,卻發現怎麼也發不出聲音,“畏懼我吧”一陣嘶啞難聽的聲音卻在耳邊說著恐怖的話。

肉包子哆嗦著回過頭去,卻看到一張被遮住的臉,露出的雙眼泛著平白無奇的綠光,但卻讓他覺得如入地獄般的恐懼。

第二天,樊超在歌舞伎町的一個房間裡醒來,摸著因為宿醉而還在痛的頭,卻發現身邊一個姑娘都沒有,有的只是三個袒胸露乳的大老爺們兒,沒別人,正是蓋倫這三個死基佬。

樊超看了看只剩下內褲的下半身,下眼皮跳了跳,“我靠,昨晚我都做了些什麼啊。”

這時蓋倫三人也都悠悠轉醒,樊超一巴掌扇醒還沒醒神的蓋倫,“你快說,昨天晚上我們什麼都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