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戰之後戰場上的事很多。梁家不會有男人閒到沒事兒幹,去聽一個女人閒扯。

想到這些莨夏覺得其中定有隱情。特別想聽一聽外面梁永康是怎麼說的。可是這屏障擋的嚴嚴實實,根本就聽不見。只能繼續聽眧眧講,“我回去以後。毒宗宗主得到的訊息也是這樣的,我們好像聽到了一樣的結果。我一直不敢跟別人提起這些事。就是怕有人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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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疑什麼呢?”莨夏問她。

“既然是覺得我異想天開,把自己道聽途說來的拼湊起來,就說是曇蕁說的。那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嗎?”眧眧委屈地道。

莨夏還在思考那個問題。如果聽曇蕁說廢話的不是梁家人,還有什麼人能隨意的三更半夜出入梁將軍府呢?

曇蕁到底有什麼秘密?

你問為什麼梁永康會娶曇蕁,這都是環環相扣的問題,她一定要搞清楚。

莨夏想了想,最簡單的辦法就是直接問梁永康。

正想著,就看見梁永康隻身一人出了門去。

莨夏瞅準時機就是這會兒,當即跳窗而出,去追梁永康。

梁永康去廁所,突然被人堵了過來。嚇得尿都憋回去了。一抬頭看見是莨夏,不由得蹙眉,“表妹,怎麼是你?”

“不能說我嗎?”莨夏望著他,看起來瘦了不少。不知道經歷了什麼事,看起來就快脫了。

莨夏將他拉到一邊,“你為什麼要娶曇蕁?”

“她懷孕了。”梁永康道。

莨夏被他這句話嚇了一跳。曇蕁籍沒,充為官妓,是人盡可夫的女子。怎麼就因為懷孕就能進了梁府了呢?其中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莨夏認真的看著梁永康,“二表哥,你就別騙我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就是懷孕了。”梁永康嘴巴嚴實的很,怎麼都不肯多說一個字。

莨夏問了幾回都沒有問出一個所以然來。不覺間把矛頭轉向狐由羨,“狐大夫怎麼樣了?”

“這些時日有事回家去了。”梁永康輕描淡寫的說。

“你就沒覺得狐先生有什麼反常的地方嗎?”莨夏緊追不捨。

“表妹,你別問了好嗎?”梁永康似乎有什麼難言的苦衷,半天也不說了。

莨夏憋的一肚子火不知道向誰去發作。正好往梁永康身上發,“我不會能行嗎?你都把曇蕁爭取回家了,還有什麼事兒你不能幹。”

“表妹,我覺得你對你二嫂有誤會。”梁永康推開莨夏,“她是個好女人,你以後就知道了。”

“我沒有那種二嫂。”莨夏就像小孩子發脾氣一樣,脾氣上來了。

梁永康也很生氣,“你這是要幹什麼?沒規矩了。她是你二嫂,好歹你都要叫一聲。”

“我才不叫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你就把她娶回來?”莨夏覺得梁永康被曇蕁洗腦了。

氣的恨不得打他兩拳讓他清醒清醒。

誰知,梁永康一把把她推開,“你這孩子怎麼回事?平時看著你彬彬有禮,什麼都懂,怎麼到了你嫂子的事上面就這麼不懂得規矩了。”

莨夏突然間去的梁永康有點冥頑不靈,不知道怎麼回事,總覺得梁永康有點兒奇奇怪怪的。可是具體是怎麼奇怪,就是想不起來,也說不上來。

莨夏伸手推了一把梁永康,“你睜大眼睛看清楚啊,為什麼不看呢?他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官妓,他配得上你嗎?”

“配不配的上不是你來評判的。”梁永康徹底發火了,一把推開莨夏,“以後少跟我說這些廢話。”

莨夏被他突如其來的大力推的踉蹌了幾步,明明就是很對勁兒卻不知道哪裡不對。

突然,空氣中飄來一股很奇怪的味道。莨夏聞的皺眉,捂住鼻子。

梁永康聞著高興的往回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