莨夏目不轉睛的盯著空凝醉,“是不是政公子我明明白白。是你的功勞就是你的功勞,沒有必要推辭。”

空凝醉微微一笑,“不是我推辭,事實就是那樣了。”

“不關我的事了,那我先走了。”莨夏站起身來結賬離開。

門開的一瞬間,一股風吹進來,空凝醉憑空打了個寒噤。

莨夏走出早點鋪子便往梁家去了。這會兒狐由羨,商姝妤,曇蕁三個人都像串冰糖葫蘆一樣串在了一起,牽一髮而動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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莨夏不管先去找誰,總是要會一會的。碰巧昨天晚上樑永靖傳了訊息,莨夏一大早只不過是路過吃一碗飯。沒想到遇見空凝醉,並得知了狐由羨的下落,也不妄自己跑一趟。

現在有兩個人幫她找人,莨夏突然間覺得前所未有的輕鬆。她回頭看了看早點鋪子,騙子留了很多的回憶。她剛才不過一個恍惚之間,竟然有點兒忘乎所以。

莨夏看著那個小小的門簾兒微微一笑,轉身消失在茫茫的雨中。

莨夏一直覺得下雨天黏膩又難受,轉眼一年又過完了,她攏起衣裳嘆了口氣。她也不知道心裡是怎麼想的,總覺得很難過。

等晉陽的事全了了她就離開,回到蘇城,回到臨安村,安安穩穩生活就好。

莨夏突然間覺得如夢出現一般,他自己流落在晉陽的這些年來,就像是一場夢。夢裡什麼都有,又什麼都沒有了。

莨夏不知道為什麼好好的日子被她過成這樣。漫步在綿綿細雨街上,莨夏只想如果一切都能趕緊結束就好了。

但是,生命的軌跡從不會如人所願。莨夏打起精神進了梁府,這一回她沒有去老太太那裡,而是直接去找梁永靖。

梁永靖還是住在那個偏僻的小偏院兒裡。莨夏輕車熟路的進了院裡,我不斜視地走進客廳。

梁永靖正帶著宗權在屋裡玩,聽到腳步聲,知道是莨夏來了,抱著宗權往外迎去。

梁永靖剛走到門口莨夏就開門,眼對眼的撞見了宗權。

“表哥就是要幹什麼去?”莨夏納罕地問。

梁永靖一笑,“我們在這等著你來呢。”

“我這是有天大的面子了。”莨夏哈哈一笑,“不知表哥叫我來有什麼事?”

說話間二人走進屋裡坐下,梁永靖道,“我回來這幾天注意了一下曇蕁,果然發現她有異常。”

“是什麼?”莨夏就怕與自己猜的一樣,曇蕁修煉的什麼邪門歪道的功夫。

“曇蕁第二弟下藥了。”梁永靖煞有介事道。

莨夏點點頭,“我知道,我之前已經看見過了。”

莨夏和眧眧那日看見梁永康呆呆傻傻的站在寺廟的院裡就發現了異常。沒想到梁永靖也發現了。

這麼看來並不是曇蕁不小心。而是她故意讓別人察覺。

莨夏蹙眉看著梁永靖,“大表哥,以後你要小心了。”

梁永靖清楚莨夏的意思,點點頭,“沒事的,我會和祖母商議這個事情。”

“還是不要驚動外婆了。想來也可以是見識過曇蕁的厲害了。只不過是不想讓我們擔心才閉口不言。”莨夏將自己的見解說了一遍。

梁永靖表示贊同的點點頭,“是這麼個道理。只不過這件事情沒有祖母幫忙是成不了的。”

“這樣外婆幫忙的話,那就等到最後一步再與她說不遲。”莨夏顧慮的是老太太知道了這件事一定會阻攔。畢竟這是她都不想參和的事。

“表哥可知道曇蕁現在沒有進梁府之前去了哪裡?”莨夏突然問。

梁永靖想了想,“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曇蕁被二弟帶回來的時候,看起來安安穩穩的。”

“那二表哥是什麼時候帶她回來的?”莨夏追問。

梁永靖想了想,“是祖母接回宗權來的時候。對,沒錯,就是那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