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洛政同出一門,洛字輩。”梁洛施道。

莨夏看看洛水,“她也是洛字輩嗎?”

“也許。”洛政道,“看她的手法身形,與師父有不少相似之處。不過,他近些年收徒了嗎?”

“你不知,我更不知了。”梁洛施不想再糾纏此事,便囑咐莨夏道,“九兒,以後有什麼事儘管來找洛政,只不過,他除了般若靈訣以外,似乎身無長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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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政好歹三十多歲的人了,被梁洛施奚落多少有點不好意思,便笑道,“般若令主要的我自然是沒有,不過,九兒要請我這個叔父幫忙,我還是要拼一拼的。”

莨夏謝過洛政,梁洛施便要離開。

“孃親,別走了。”莨夏眼裡泛著淚光道。

梁洛施頭也不回地便走,完全無視莨夏可憐巴巴的樣子。

梁洛施走後,洛政將洛水喚起來,他倒是很有興趣知道洛水的事,便耐心地坐在少了門地密室裡饒有興致地看著洛水。

“小姐。”洛水上下打量那老男人一眼,繼續問莨夏,“您沒事吧?”

“沒事。”莨夏搖搖頭,仔細看看洛水道,“四爺,您怎麼這麼狼狽?”

洛水被莨夏叫的有些不好意思,羞紅了臉道,“小姐莫要取笑我了。”

“不取笑。”莨夏掩唇,為洛水介紹,“這位是洛政。”

洛水凝著洛政看了好一會兒,方抱拳道,“北門派洛水。”

“呦,還真是巧。”洛政站起身來,重新打量了洛水,道,“這位小師妹是師父的關門弟子嗎?”

洛水詫異,再看洛政,她的父親給她取這名字應該純屬巧合,再多個師兄她可消受不起。遂退後一步,“這位公子請自重。”

說罷,便求救似的給莨夏使了個眼色。

洛政便笑著坐下來,“小師妹還怕我了?”

洛水不言語,莨夏便笑道,“叔父,時候也不早了,那我們先回去?”

說著,便站起身來。

洛政還未收起笑意,無奈地搖搖頭道,“這輩分可是全亂了。”

莨夏尷尬一笑,可不是。孃親與洛政是師兄弟,自己無緣無故成了他們師爺輩兒的。這到底該跟著誰叫合適?

洛政略作思忖道,“還是叫我阿政吧。”

莨夏被他突如其來的皮逗笑了,“叔父,您與我孃親一邊大,我喚一聲叔父情理之中,喚別的,喚不出口。”

洛水也是一頭霧水,這人這麼大年紀了還裝嫩,真是世間夠大了。

洛政完全不在意他們的反對,笑道,“阿政送二位出去。”

莨夏無奈搖搖頭,便跟著洛政往門外走去。

這百轉千回的小道走了一會兒,便有一組樓梯,登上樓梯一開門,便是露臺。

在密道口上,洛政與他二人分開,莨夏問洛水怎麼會被打暈,她便說,她跟著狐由羨進了密道之後,便在岔路口遇到一枯禪老人,二人打的如火如荼之時,有兩人從洛水側前方過,她便覺得與莨夏有關,與此同時那洛政便上來幫枯禪老人,她兩拳難敵四手,便被打暈了。而後的事莨夏就知道了。

這麼一說,那狐由羨呢?莨夏不禁納悶,洛水說她是看見狐由羨跟進去的,那麼,在密室周遭卻未見狐由羨的身影。

二人往三號房走,心中卻狐疑,才走到三號房門口,便有人開啟門來,不是旁人,正是狐由羨。

他著急道,“正要去找你們呢!你們去哪了?”

莨夏素來知道他是老狐狸性子,便沒搭話,只道,“出恭走錯路了。”

洛水也附和。

狐由羨見兩人一身狼狽,莨夏更是衣衫襤褸,既然他們不說,狐由羨便不問,只問,“夜深了,是在這裡下榻還是回去?”

莨夏自然不能夜半更聲敲門回去,便說在此將就一晚。

正說這話,寶娘送來一件衣裳給莨夏,說了好些歉意的話,安排了北樓上最好的一間客房給她二人住。

莨夏歡歡喜喜接過衣裳,跟著寶娘往上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