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月暖閣。”

“可有人證?”

“所立皆是。”

“可有物證?”

“暖閣老酒。”

“可有相好?”

“紫玉煙羅。”

兩人正對的起勁,莨夏沉重地道了一聲,“哦……”

“怎麼?”梁世顯心裡“咯噔”一下,莫不是自己答錯了?

這般想著,莨夏身子往旁邊一讓,道,“舅母來了。”

梁世顯本來捏著一把汗,被這麼一說,一下子不知道怎麼接話了。

莨夏一直覺得很多人在自己面前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卻忽略了她自己。還不是在誰面前也能開玩笑抖機靈。

梁世顯正愣著,莨夏一把將方才暈過去此時已緩過勁兒來的梁永康拉了起來。那樣子,像提麻袋一般。看得副將心驚膽戰。

“二表哥。”莨夏將梁永康提起,他腿軟的站也站不住,好在洛水就在旁邊,將他提了一把,這才堪堪站住。

莨夏見他也清醒了不少,清了清嗓子道,“二表哥,你可知錯了?”

梁永康連連點頭,“錯了。”

“瞧瞧,人證,物證都有,舅父連相好的都知曉,你說,你是去快活啊?還是受監視?”

聽莨夏這麼一說,梁永康戲精上身,哭著就跪下了,那樣式與早上跪在老太太門口的梁夫人如出一轍,他高呼道,“我冤啊!”

“你哪裡冤了?”莨夏抖落著自己的小機靈。

“父親,我冤啊!”梁永康再呼一聲,“我去了哪裡在場的全知道,我不過是和府臺大人,的兒子喝了幾杯。不勝酒力便留在那裡。父親,我冤啊!”

“二表哥,沒有冤枉你。”莨夏一本正經地道。

梁永康抬起頭來蹙眉望著她,這到底是要不要救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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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著,梁夫人便參與進來,“可憐我的兒被人誣陷,差點折了腿。你要有個三長兩短,為娘也不活了!”

梁世顯聽得煩躁,“滾滾滾,都滾。副將留下,給我交代交代昨夜之事。”

莨夏識相地當先便跑了,洛水在後面跟著直嘆氣,“小姐,出力不討好。”

“要去討好誰?”莨夏思忖的是風月樓的事,表哥這件事之後,她更覺得此處有天大的秘密。

去軍營之前,莨夏看了梁永康。梁永康半死不活地爬在床上那樣還真是風流事後病公子。

“表妹,我若熬不過去,你可不要……”梁永康入戲太深,痛心疾首。

莨夏不等他說不要什麼,一巴掌打在他血淋淋的大腿上,痛的他臉都抽搐起來,末了才“啊”的叫起來。

“要謀殺啊!”

莨夏正高興,門口傳來一女聲,莨夏轉身去看,見一妙齡少女站在門口扶著門框蹙著眉,見她扭頭,質問道,“哪兒來的丫頭,這麼不識體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