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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二表哥幾時送來解藥,舅母,你現在都沒命與我對質。”莨夏道。

梁夫人心一沉,“你說的這些是我做的。怎麼樣?”

“不怎麼樣。”莨夏眼睛裡冒火,此時還能怎樣,壓住火再說,“舅母,我勸你與人為善。”

“你……”梁夫人話沒說出口,梁世顯已起身將她拉住對莨夏道,“你舅母糊塗,畢竟是長輩。”

“對,是長輩我才忍到這會兒。”莨夏道,“舅父,今日話都說開了。若舅母再辦糊塗事,那便不要怪我心狠了。”

“世顯。”老太太不待梁世顯端出長輩的姿態教訓莨夏,道,“回去好好整頓整頓後院兒。”

梁世顯應下拉著梁夫人走了。

第二日一早,莨夏等在門口,梁永康果然再來送藥。她躲在門後聽梁永康問舒娘,“洛水姑娘可好了?”

“好了。”舒娘笑道,“原不用二少爺親自跑一趟的。”

“我娘糊塗了,幹了蠢事。身為孩兒不能不管。”梁永康道,這話說的恭敬有理,斷然沒有與她說話時的爭鋒相對。

“二少爺,說句不該說的話,您少去偏院兒才是。”舒娘道。

“大哥走後,嫂子的日子過得艱難。孃親時常安排些事擾了嫂子養胎,我便去幫著看看賬本什麼的。”梁永康解釋。

“我知道。”舒娘嘆了口氣,“你這樣終究是不好。”

“謝舒娘關心。我還有事。把這個還是給洛水吃了,今兒便能好全。”梁永康說話便轉身走了。

舒娘攤開手看看手裡的藥包,轉身回院裡。

莨夏聽完牆角早已回了屋裡,舒娘敲門的時候她只裝著沒那回事。

午飯後,梁夏問老太太,隨軍的狐由羨是個什麼身份。

老太太道,“就是個骨傷大夫。怎麼?你有什麼想法?”

“沒事。”莨夏嘿嘿一笑,“就想問問軍中缺不缺大夫。”

“缺也不缺。”老太太打馬虎眼。

莨夏不樂意了,“外婆是看人下菜碟了。我不能去軍中嗎?”

“能去。”老太太巴不得她早點提出來,誰知這傻丫頭拖了這麼許久才問,“狐先生擅長骨傷,內傷雜病你得你娘傳授,定有作為,便去吧。”

“外婆,你為何讓孃親學了醫的?”莨夏好奇地問道。

“是你娘自己要學。”老太太輕描淡寫,可眼角眉梢總有沉重。

莨夏視之,其中必有原委,老太太不想說,她便不問了。反正此時知道也不過是滿足了她八卦的心理罷了。

莨夏問老太太討了個舉薦印信,去偏院看過姌鳶,見她今日精神尚可,便騎了匹馬去了大營。

有了印信。來往於大營之間簡直不要太順利。莨夏進了大營,幸蒙交接崗計程車兵帶路很快便在一所不起眼的平房前。

“狐先生。”莨夏還沒進門便對著裡面喊了一句。

誰知那應聲在屁股後面響起,“呦,稀客呀。”

莨夏一轉身,那狐先生揹著藥箱走來,腳下那一雙穿的快破了的布鞋極為搶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