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啦?”音萌看著連月,出聲問道。

連月掃了一眼滿桌子的酒,聞著有些燻人的酒氣她頓時有些迷醉,她真的很想問,一個夢境的酒,要不要搞得這麼真。

這還沒喝呢,她就要醉了。

“阿萌,其實老子……”

連月揉了揉眉心,覺得這酒氣十分討厭。

沒想到音萌已經獨自咕嚕咕嚕的喝了一罈子酒了。

他啪的一聲放下空罈子,這才道:“媚媚,你是有多恨老子才捨得把老子縫進收納法袋裡……”

連月一聽,當即就要解釋,她知道這事跳不過,所以早早就想好了理由,就等音萌開口呢。

“你別說話,奶、奶的個腿,你特孃的可真陰啊,幾下就把老子縫進了那破袋子,前些時日老子看了那破袋子,針腳可真特麼醜,哈哈哈……”

一聽這話,連月很懵逼的看著音萌這無纏頭的話,所以這魔尊話裡的重點到底是什麼。

是在怪林青媚縫了他,還是在嘲笑林青媚縫出來的針腳醜?

音萌笑到一半,突然聽聲問連月,“你怎麼不笑?”

不等連月回答,音萌又道:“你從前在這種時候都是跟著老子一起笑的。”

連月心裡咯噔了一下,但為了挽回敗局,她面色深沉的嘆了一口氣,道:“阿萌,你被縫進袋子裡三十年了,時代早就變了,你還是從前的那個音萌,而我卻不是從前的林青媚了。”

想起林青媚和音萌那粗獷又簡單二逼的相處模式,連月不禁開始哼唱,“你還是從前那個少年,而我卻變得不要臉……”

音萌微愣,隨即哈哈大笑,他一邊拍打著連月的肩膀,一邊笑得快滴出眼淚了,“哈哈哈,媚媚,你說得對,我還是從前那個少年,而你早已不是……那麼要臉了……”

連月嘆氣,“沒辦法啊,臉皮厚得享受,臉皮不厚,落魄成狗。這些年,老子被承影打得神識受損,老子修復神識也沉睡了三十年,老子也是不容易啊。”

“阿萌,老子當年把你縫進收納法袋,你一定恨死了老子吧?”

“其實老子是正道的十八盟盟主,老子的職責就是幹趴你,幹趴你底下的魔子魔孫,這是老子天生下來的使命,老子逃不掉。”

“但你知道的,你同老子的關係那麼的不一般,自古忠孝兩難全,別人都是為兄弟兩肋插刀,老子總不能插兄弟兩刀吧?”

“所以老子就尋思出了一個法子,這樣又能讓你活下來,又能讓正邪兩道不那麼水火相交。雖說老子縫出來的針腳委實粗大了些,但總說也還是把你縫進去了……”

“縫你,是為了我們兩的情誼,也是為了老子身上的道義。你要是恨老子,老子也不怪你……”

“恨你?”

音萌輕笑了一聲,道:“老子不恨你,老子只是怪你。”

連月一愣,有些跟不上音萌的腦回路,“你怪老子做什麼?”

“怪你怎麼不把你自己也縫進來?”

音萌有些無語的道。

連月頓時沒法接這臺詞了,畢竟她尋思了半天,自己實在是沒有任何的戀驗可以借鑑,這就讓她很是為難。

“媚媚,這些老子都可以不怪你,但老子一直想問你一句話……”

“什麼話?”連月道。

“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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