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報應,喬嘉暖不知道,但她不能見到病人不去救。

“我或許有辦法,”喬嘉暖解釋道,“如果心兒不想去醫院,那把儀器帶過來,給心兒做檢查也是可以,主要是確定受損情況,如果不需要開刀的話,可以直接在家裡接受治療。”

醫療的方式和選擇都很多,沒有必須拘泥於某種程式或者是方法。

“真的嗎?”老先生顯然是有點激動,“或許,你就是心兒的貴人吧。”

喬嘉暖笑了笑,“嗯,我問下醫院,看醫院肯不肯借給我,檢查的問題不大,主要是確定了情況後的問題,我怕,要是開刀的話,就要去醫院了。”

脖子上的神經和血管很多,尤其是它作為連結了大腦跟軀幹的關鍵點,要是不好好避開重要的地方,很容易就出事,還有大動脈在呢。

“目前就見步行步吧。”景千臣見暖寶想要幫忙,他也願意提供幫助。

告別了老先生後,景千臣牽著喬嘉暖離開了小鎮,開車往家的方向出發。

“千臣,你會不會覺得我很多事啊?看到了個傷者,就去好奇,然後想要幫忙,有點像個爛好人?”喬嘉暖自嘲道。

“如果你不是這樣的性格,我可能不會在這裡開車了,別忘了,是你救了出車禍的我。”景千臣不覺得這是爛好人的判斷標準。

而且,他喜歡喬嘉暖這份性格,在她的眼裡,不在乎身份地位,只在乎你是否健康,如果需要醫療幫助,她就會全力以赴。

“暖寶,我只是擔心,如果你碰上失敗的手術,那心裡該是多傷心。”做醫生,不可能一輩子都零手術失敗,也不可能一輩子都沒有接手最後死亡的病例。

喬嘉暖把手肘撐在車窗的邊上,撫摸著自己的額頭,“有失敗的例子,第一次的時候,真的很難面對,哭了一晚上,覺得是自己的錯。”

“那是一次急診,病人送來的時候已經休克了,家屬說是在家裡突發心臟痛,倒地後昏迷,趕緊打120送來醫院。”

“初步斷定是心肌梗塞,開始做各種急救措施,心肺復甦,上起搏器,能用的辦法都已經用上了,經過了兩個小時的搶救,最後還是沒辦法,宣告了死亡。”

“至今,我還記得跟家屬宣佈的時候,家屬那副悲痛欲絕的面容,病人的孩子還抓著我的衣角,哭著求我救回他爸爸,還說願意用一切來交換。”

喬嘉暖說到這裡,眼眶已經溢滿了眼淚了,忍著沒流出來,“我永遠都不會忘記那天的日期,對大部分醫療工作者來說,都會很難度過這個階段。”

“暖寶,我不該提起來的。”景千臣想要把暖寶抱進懷裡,給她安慰,但現在在高速公路上,他不能夠這麼做,要保證行車安全。

“沒事,我現在已經過了那個階段了,雖然我還會碰到無力挽救的病例,但是我不會再那麼難受了,因為我知道,再難受,也要繼續走下去,還有下一位病人等著我去救助。”

喬嘉暖笑了笑,但眼淚還是流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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