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個終於讓我如願以償了。”

說著他點就要像慕瓊撲過去,身上那股濃重的酒臭味讓慕瓊狠狠皺起了眉頭。

她手撐在床上,一個鯉魚打挺直接跳到床下邊去,裝成慌亂地樣子,“這裡是哪裡?”

“張公子?!”

“你怎麼會在這裡?”

張一鳴喝的腦子已經成了漿糊,他詫異地一問,“奇怪……你不是應該渾身無力麼?”

“怎麼還有勁兒跳下去。”他晃晃蕩蕩朝著慕瓊的方向走過去,手指頭指著她。醉醺醺地說道,“不過這樣更好,這樣我們的洞房花燭夜會更有情趣。”

慕瓊一臉慌亂,雙手抱住自己,慌裡慌張地避開張一鳴,厲聲說道,“張一鳴,你居然敢對我不敬!”

“你是不要命了麼?”

張一鳴搖著頭,舉起酒壇子喝了一口酒,裝作風流地一轉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更何況,慕大夫是這樣傾國傾城的美人兒,本公子一見傾心……”

“為了你,我可是耗費了極大的氣力呢。”

“你可不能辜負我。”

張一鳴又是一撲,想要抱住她,又被慕瓊輕而易舉地躲過去。

慕瓊跑到門口處,想要推開房門。

張一鳴腳步不穩地追過去,笑著,“沒用的,我早就命人把房門從外邊拴上了,今兒個,你就跟了我吧。”

慕瓊忽的笑了。

明媚的眸子一瞬間散發出的柔媚豔麗讓張一鳴蔓延痴迷,嘴角差點流下口水。

她慢慢摘下白紗,面紗下的容顏傾城,張一鳴手裡的酒壇子砰一聲掉到地上,酒水濺了一地。

他見慣了美女,卻也沒見過像眼前這個女子這般帶著冷,帶著高傲的傾城之色。

她慵懶地靠在房門上,眉頭輕挑,眼尾狹長,看著他的目光高高在上,帶著冷寒。

高冷中帶著禦姐的範兒。

是男人最想要征服的女人。

張一鳴急色地狠撲過去,他已經不想要跟她玩遊戲了。

他已經迫不及待地要把這個女人拖上床了。

慕瓊對著他笑著,但在豔麗的笑容下卻隱藏著危險和嗜血。

那是來自於地獄深處的召喚,如同盛放在忘川河畔的彼岸花。

看見它的人,是受了詛咒的。

再也不得幸福。

就在張一鳴要撲到她身上的那一刻,慕瓊唇角冷冷勾起,長腿狠狠一掃,帶著勁風直踹到張一鳴的襠部。

“啊!”

一聲悽厲的慘叫,腿間傳來的劇烈疼痛讓張一鳴渾身的酒意醒了一大半,臉上的急色也消失不見。

他直接倒在了地上,身子弓成蝦米的形狀,襠部已經滲出了血跡。

慕瓊這一腳幾乎動用了她七分的力氣,還帶上了寒冰內力。

可以說,這樣的一腳下來,張一鳴已經廢了。

他再也不是男人了。

也不能流連煙花之地,去危害良家婦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