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說過,沒有找到牧懸,你就不要再回來見我。“

他不需要一個自作主張的屬下。

驪歌知道避無可避,只能叩頭,“已經有了牧公子的訊息……”

驪歌瞧自家王爺的冷峻面容,欲言又止。

他該怎麼開口?

鳳景穹冷哼一聲,不耐煩地輕喝,“說!”

“瓊樓派人送來了這個。”驪歌拿出一個瓷瓶子,遞到鳳景穹面前。

“他們說,這是給太後的解藥。”

“還說了什麼,”鳳景穹拿起瓷瓶,開啟木塞子,入眼是豔紅色的液體,散發著清冽的腥氣。

“再……再沒有了。”

驪歌吞吞吐吐地說道。

他們之前以為王爺對牧公子不過是一時的寵愛痴狂,這種事情誰都會有。

他們王爺也是人嘛。

卻沒想到……

“退下吧。”

奇怪地,鳳景穹再沒有多說一句話。

他只是擺擺手,示意驪歌退下。

心裡冒了一頭的疑問,卻不敢多說話,只能低頭應是,退下了。

偌大的書房,只剩下鳳景穹一個人。

他起身走到窗前,負手而立,銳利的眸光盯在院子外開得繁盛的花上,薄唇微抿,眼底少見地出現一絲悵然。

牧懸。

他本就沒有不相信她的意思。

只是事發突然,他來不及跟她解釋。

雲羅的母親於他有再造之恩,臨死前將雲羅託與他照顧。

再加上雲羅救過他的命,所以他不能對雲羅受傷視若無睹。

鳳景穹輕輕閉上眼睛。

微涼的風吹起地上層層的花瓣,帶著冷香。

——美人謀,一世傾寵——

鳳南國,洛陽城。

大街上,許多人擠著往一個地方湧過去。

高舉著的手裡還擎著一張紙。

來往有些人不知道發生了些什麼事,探頭探腦看了半天,也不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