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李白將將來到壽王府門口。

第一眼就瞧見了將將翻身下馬的李騰空!

只能說李白這個守門人實在是過於稱職,方圓三百米內,自帶監控。

不過他這個前師妹就有點兒……

受了傷不在家好好待著,跑我家來幹嘛?

還帶了幾十個全副武裝的兵丁。

腦子壞掉了?

還是她昨晚認出自己的聲音了?

想到這裡,心頭忍不住便是一陣發慌,捂著嘴小聲問道:“太白兄,以你現在的狀態,有把握把這些人全都拿下,一個都不放跑麼?”

李白立時嗤笑一聲:“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殺光沒問題,全部拿下是不可能的,除非他們不跑!”

“…………”

李騰空和李鄂此刻也是驚詫莫名。

楞了半晌,李鄂也捂著嘴小聲說道:“小妹,你莫不是搞錯了,這裡可是壽王府!”

李騰空比他還想不通,一雙柳眉皺得緊緊的:“難道真的是我記錯了?”

想想也是,李嗣莊怎麼可能把自己關在壽王府?

當壽王是瞎子聾子傻子麼?

壽王殿下昨夜單臂與延敬哥哥那位高手朋友對敵,也只是惜敗而已。

眼下看來,也未曾受傷,怎麼可能察覺不了有人藏在了自己的王府之中?

看來多半是自己搞錯了。

想到這裡,李騰空便上前一步,微微欠身:“民女李騰空,見過壽王殿下。”

這是要先禮後兵?

李瑁心中七上八下,但還是甕聲甕氣的答了一句:“騰空小姐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恕罪恕罪。”

說著又朝李鄂拱了拱手:“大公子,數日不見……可曾查到日前擄走騰空小姐那惡賊的蹤跡?”

李鄂頓時面露尷尬:“說來慚愧,下官被那惡賊給耍了,他根本就沒離開長安城。”

聽他這麼一說,李瑁心頭更是忐忑。

就連李白都開始緊張起來,倒不是怕別的,主要還是擔心李騰空這個前師妹跑到空空散人這個前師叔那兒告自己一狀。

緊張之外,也有些後悔,早知如此,當初就不該放跑了李騰空,抓回來繼續關在壽王府後院多好?

便在此時,李騰空突然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大哥,那人也算不得惡賊。”

李瑁和李白便是齊齊一愣,然後對視一眼。

【這姑娘不會真的是看上李嗣莊了,愛屋及烏,順帶連敗類兄也原諒了吧?】

【不,她看上的不是李嗣莊,而是淫賊兄,為今之計,只能靠淫賊兄你來拿捏我這師妹了!】

“不過,他和延敬哥哥不知為何得了《黃道經》,唉……倘若他們真的沒能抵擋住那邪功的誘惑,幹出了那等惡事……還是個道門敗類。”

李白又是一愣,隨即狠狠的瞪了李瑁一眼。

【都怪你這淫賊,編出什麼把姑娘衣服扒光了掛在城門口的瞎話來嚇唬師妹!】

李瑁立時還了他一眼。

【都怪你這敗類,要是當時直接出手將人拿下,我們至於被人堵在門口進退兩難?】

兩人正在互瞪,李騰空突然便又上前一步,嚇得二人齊齊往後一退。

李騰空就是一愣,壽王殿下和他這隨從見了我怎麼就跟見了瘟神似的,以前那些男子,可都巴不得離我近些。

算了,天生萬物,人各有異,不必糾結於此:“敢問殿下,壽王府附近可還有什麼比較大的宅院?”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