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折騰之後,李瑁總算是明白為啥陳文修在太醫院是個小透明瞭。

這傢伙的醫術還真是一言難盡。

連個包紮都不會,對於如何處理外傷,更是看得讓人頭大,本想臭罵一通,但看著他那血淋淋的大腿,終是沒能狠下那個心。

沒辦法,只能現場教學,隨口扔出幾句現代醫學常識,便又被陳文修和嫣兒驚為天人。

李白倒是見怪不怪,又跑去翻箱倒櫃的找酒喝。

不過李瑁卻是發現嫣兒挺有當護士的潛力的,這麼一想,腦子裡不禁就浮現出嫣兒穿著護士服的模樣,忍不住就吞了口口水。

就嫣兒這身材,再過個兩年,別管正經不正經,那視覺效果絕對爆炸!

她這身體,兩年之後怎麼也該養好了吧?

正自遐思,蘇曼莎就跟個鬼一般飄了進來,雖然沒穿斗篷,但卻換了一身長裙,該遮不該遮的,全給遮了。

李瑁便皺了皺眉:“小蘇啊,這風格不太適合你,以後我給你弄副盔甲穿,保證閃瞎陳文修的狗眼。”

陳文修立時委屈的看了他一眼,關我什麼事?

蘇曼莎卻是點了點頭:“好,主人,你的王妃好像有姦夫。”

“哦,知道了……你說什麼?”李瑁五官瞬間扭曲,隨後直接就彈了起來,惡狠狠地盯著蘇曼莎,“你再說一遍!”

“我說,主人的王妃,好像有姦夫!”

話音剛落,陳文修就一瘸一拐的溜了出去,嫣兒則是氣得渾身上下抖若篩糠,白嫩嫩的小手指著蘇曼莎:“你胡說!”

蘇曼莎便是一撇嘴,伸出攏在袖子裡的芊芊素手,把一封信遞到了李瑁的面前:“不信,你自己看。”

李瑁將信將疑的接過那封信:“這是什麼?”

“王妃寫的信,不知道給誰的。”

“你看過了?”

蘇曼莎便點了點頭。

“你這叫侵犯他人隱私你知不知道?”

一邊說著,李瑁一邊就從信封之中扯出了信紙,便是一股沁人心鼻的香氣撲面而來。

沒錯,是楊玉環的味道!

展開一看,信上的字跡果然也是楊玉環的。

才看了開頭的四個字,李瑁便怒火中燒,再往下看,又如一盆涼水當頭澆下……

“三郎明唔,初五一見,妾心如麻,重陽之約,恐難相赴,你我之事,且待後觀。”

就這麼簡簡單單的二十八個字,字字有如尖刀一樣插在了李瑁的心頭。

血,在無聲的滴落。

怒,在默默的積攢。

恨,卻是早已填滿了胸腔。

怪不得那晚死活都不肯讓自己更進一步,原來是怕被自己發現她早已非完璧之身。

怪不得這幾日都窩在屋裡不怎麼露面,原來是因為“妾心如麻”!

呵呵,三郎是吧,且待後觀是吧?

不用等到九月初九重陽日,老子現在就把你抓出來!

“蘇曼莎,這信你是從何處得來?”

“就在你和李白、陳文修出門之後不久,王妃也出去了,我左右無事,便悄悄跟在後面,跟到一家酒樓,王妃便將此信交給了掌櫃,囑咐他今夜戌時自會有人來取,這話被我聽見,便等王妃走了之後,伺機偷了此信。”

“那掌櫃的可曾發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