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頭上包著一塊頭巾,將有些過長的頭髮全包在後頭,額上斗大的汗水,顯示他方才正忙碌的為她粉刷著房子。

他身上穿著一整套的白色休閒服,袖子被他拉起,整個人看來像個居家型的好男人,可惜他冷冽的雙眼破壞了他整體的感覺。

司言緊抿著雙唇,眼中帶著冷冽,不難發現他此刻的心情有多麼的不爽。

他到底在做什麼?前幾天幫忙澆花,現在呢?

竟拿著油漆,像個白痴一樣,為一個笨女人重新粉刷樓上的牆壁?

敢情他是生活過得太閒,吃飽撐著是吧?

司言看著一副心情大好的蕭甜恬,咬緊著牙關,忍著想罵人的衝動。

事情到底是怎麼發生的?為什麼他堂堂一個司家的家主,得待在這棟別墅裡整理?

天曉得,當聽見她像個傻瓜一樣,對著身旁那隻貓,說打算親自粉刷樓上那間房的白色牆壁時,他腦中就浮現她笨手笨腳的踩著高腳椅,連牆都還沒刷上一半,人已經跌的四腳朝天的畫面!

那可怎麼行,哪怕現在是在假裝與她不熟也不行,可是因為還沒查出來別墅裡是哪些人有嫌疑,人手越少越好,又沒有人負責這項活。

所以,他就忍不住接下了這工作--

要是這女人出了什麼事、受了傷,以她現在這樣的身體,是絕對不能發生這樣的事情的。

司言在心中不斷的嘆氣。

一邊想著,他邊坐上沙發。

“等一下。”見他人已坐上餐桌前的椅子上,正打算動手拿起碗筷,蕭甜恬突然出聲喝止了他。

被人阻擾的司言沒有出聲,只是挑著眉,抬頭看向眼前的女人,臉上明顯有些不悅。

“要先洗洗手和洗洗臉。”她堅持的比比他被油漆給沾白的手,和臉上那明顯的汗水。

她的話都說完了,他卻依然一動也不動的看著她,這讓蕭甜恬又開始神經緊繃,不自在了起來。

呃,她、她剛剛是不是對他說的太過嚴厲了點……惹他生氣了呢?

前一刻才義正詞嚴,像對孩子說話般命令著人的蕭甜恬,這一會又因為他可怕的眼神,而開始畏縮了。

“呃……因為手上有細菌,所以……不、不先洗洗手,會、會吃壞肚子哦……”她好聲好氣的說,小心翼翼的看著他的表情。

她說完後,司言先是看了看桌上那熱騰騰的飯菜,然後才心不甘情不願的離開了座位,走進了沙發,朝洗手檯走去。

這女人,意外的廚藝倒是不錯。

呼!他一走,蕭甜恬立刻低喘了一口氣,小小力的拍著自己的胸口。

剛剛,她還以為他會生氣呢!

看著他的背影,她忍不住朝他吐著舌頭。

這時,司言已再一次坐回到沙發前。他快速的拿起碗和筷子,二話不說的開始吃著有些早的午餐。

不一會,他十分給面子的將眼前盤子上的菜全掃進了胃裡。

“還要。”他看著眼前空空如也的盤子和碗,冷冷的說了這麼一句,然後將碗遞給站在他面前,一臉吃驚的蕭甜恬。

不會吧!蕭甜恬有些錯愕的接過了他手上的碗,又為他裝上一碗飯。

他……吃的好快,為什麼每次都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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