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聞言,搖搖頭:“並沒有,吳小姐的房間裡面已經被我翻了個底朝天,可什麼東西都沒有發現,根本就沒有什麼書信。”

吳夫人臉色頓時黑了。

該死的丫頭,莫不是她已經將那些來往的書信毀掉了。

孫家可是給了別人家四倍的彩禮,無論如何她都要將那個死丫頭給帶回來。

孫家,一晚上過去,孫夫人在家裡沒有看到孫權勝,當下有些疑惑,叫來孫權勝的小廝詢問了一遍,小廝什麼都不知道。

孫夫人一直讓孫權勝待在家裡面,孫權勝是個怕死的,這幾天可聽話了,從來沒有出去過,今天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孫夫人有些擔心,她這眼睛,從早上起來,便一直跳個不停,跳的孫夫人是心煩意亂的,總覺得要出事了。

孫婉柔現在也不愛出門了,她的臉被毀了,出去也是被人嘲笑,現在的孫婉柔每天待在家裡面,做小人,做了小人以後,便在小人上面扎滿了針,背後寫上宋經霜的名字,她一邊扎針一邊詛咒宋經霜,希望宋經霜不得好死。

孫夫人過來的時候,孫婉柔趕忙將東西收起來,孫夫人也沒有看到是什麼東西,志看到一些針線,還以為孫婉柔在做針線活,也沒有放在心上。

孫婉柔將東西收起來,確定孫夫人並沒有看到,才笑意盈盈的開口:“娘,怎麼了?看你愁容滿面的。”

孫夫人頓時嘆息一聲:“你哥哥,一晚上都沒有回來,讓人去找了你哥哥平日喜歡去的青樓,也沒有任何訊息,我這眼睛一直跳,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

孫婉柔咬了咬唇瓣,關於孫權勝去找宋經霜報仇的事情,孫婉柔不知道要不要說。

孫權勝一晚上沒有回來,難道是和宋經霜在一起?

可孫婉柔心中沒有底。

想了一會,孫婉柔還是決定將孫權勝去找宋經霜報仇的事情說出來:“娘,我哥有可能去找宋經霜報仇了。”

孫夫人聞言,猛地起身:“怎麼回事?你說清楚?”

孫婉柔聞言,趕忙開口:“昨天說話的時候不是提到了宋經霜嗎?等到你離開以後,我哥一直問我關於宋經霜的事情,我想著這件事跟我哥也有關係,就將宋經霜包庇吳知心,讓吳知心跟野男人離開的事情告訴我哥了,我哥聽到以後無比的生氣,我怕他衝動,就告訴她宋經霜很厲害。”

“後來我哥就離開了,我也不知道他去沒去找宋經霜報仇。”

孫夫人當下臉色就變了,要是孫權勝有什麼好歹,可讓她怎麼活呀!

孫婉柔慌了,她立刻上前扶住孫夫人,聲音擔憂:“娘,你可不要嚇我,我哥現在還不知道究竟在什麼地方,大哥還等著你去救呢!娘你可不能在這個時候倒下。”

孫夫人本來都要暈倒了,聽到孫婉柔的話,又強撐著身子站了起來:“你說得對,你大哥還在等著娘,娘這個時候不能有事,否則你大哥還不知道會出什麼事情,你快去嬌一些人過來,我們立刻去鎮國公府要人。”

孫婉柔聞言,趕忙點點,她來到門口,剛要開口,就看到管家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孫婉柔趕忙開口:“管家,出什麼事情了?”

管家聞言,趕忙開口:“大小姐,是大少爺回來了。”

孫夫人就在房間裡面,管家的話孫夫人自然也聽到高了,聽到孫權勝回來了,孫夫人便急急忙忙向外面走來:“大少爺回來了?”

孫夫人來到孫權勝的院子,走進去,就看到兩個人架著孫權勝,而孫權勝一雙腿耷拉在地上,閉著眼睛,昏迷不醒的樣子,孫夫人頓時就急了。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跟在孫權勝身邊的是兩個經常和孫權勝在一起玩的人,孫夫人是認識他們的,他們看到孫夫人,當下便將他們痛苦的經歷說了一遍,想想便不寒而慄。

宋經霜那個女人實在是太狠了,他們再也不敢招惹那個女人了。

想到一晚上,睡在地上,那些蛇蟲鼠蟻在他們的身上爬來爬去的,幾個人差點都要昏死過去了。

總而言之,昨天晚上經歷的一切,對於他們來說,比去地獄走上一圈還要可怕。

孫夫人聞言,趕忙來到孫權勝身邊,隨後慌張開口:“你們還愣著做什麼,趕緊將少爺扶到房間裡面。”

孫夫人走到房間裡面,看著昏迷不醒的孫權勝,當下眼淚就出來了。

“這個該死的宋經霜,也太狠毒了,她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孫婉柔也是一臉的怒火:“娘,我們不能就這麼算了,宋經霜居然這麼狠毒,我們一定要讓宋經霜付出代價,大哥從小錦衣玉食,什麼時候受過這些苦。”

那些事情,光是聽著,就讓人忍不住打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