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忙碌著的人,我有著奇怪的感覺。這次好像完全沒以前那樣覺得興奮。看著這些塞爾維亞人我覺得很失落,我覺得我更像個失敗者。這一刻我突然有些理解當時在車臣保爾為什麼經常情緒萎靡像是麻木了一樣了。作為普通的戰士,更看重自己是否還活著,而組織帶領者看的要多的多。。。他們考慮更多的是不僅自己要活著,還有自己手下的這幫人。要帶著他們回家。就像大叔尤戈維奇臨死前努力的,“回家。活著回家。”這其實才是最重要的。而往往最重要的卻很難達到。在車臣,保爾損失了五分之四的人手。而我呢?作為指揮者。從訓練營帶來的塞爾維亞人死傷殆盡。後來接手的伊萬洛維奇的人此刻也傷亡過半,還有尤戈維奇那幾個,現在就剩下了受傷的盧科維奇。

想到這兒,我有些無力的坐了下來。此刻對於東方營的殺戮,還有北約那些武裝的攻擊已經無法讓我覺得好受,相反那些人被擊倒擊斃的場景讓我覺得更加的不舒服。也許只有回家能讓我好過點。

“嘿!你在想什麼?”

不知什麼時候,老傢伙尤尼斯來到了身邊。“喊你好幾聲了你都沒反應。我以為你坐著睡著了呢。”

我有些不耐煩的看了他眼,站起身道:“幹嘛?我正讓他們抓緊時間統計人員呢。”

“這話你自己信嗎?你明明就是在思考東西。”老傢伙笑著道。

“是啊。我在想以後我做土財主的美好生活呢。不行嗎?”我不耐煩的到。

“好。。我的財主老爺。請您移步一下,克林格老爺請您過去,有些問題需要和您討論下。”老傢伙尤尼斯突然語調一遍,一副卑躬屈膝的樣子就真像個老奴才似的。

“哎。。。你知道嗎?你以前庫德里亞是個可以拿金人的好演員。我覺得你也很厲害,你要去演戲,就憑你這能夠迅速改變氣質能力,那些什麼明星都得給你提鞋。”

“哈哈。是嗎?其實我一直希望能夠在莫斯科國立電影學院做個教授的。。還有在列賓美術學院。。。”

“打住!停停停。。。我們還是去正事。正事。。正事。。。”

尤尼斯帶著我來到了他自己的那間木屋。木屋門口站著克林格的幾個安保人員,這幾人在看了我一眼後便又各自看向各自的方向。

木屋中,克林格商還在討論著問題。在看到我進來之後,克林格直接看向我道:“我和格拉齊討論過了。我們想保留住那個市場,並且依舊是在我們自己的控制下。但是你現在要解散隊伍,你也要離開這裡,這便成了一個很大的問題。”

我聽他這麼,我突然覺得非常的好笑。這之前我和武科維奇他們做的不正好就是在為這個做準備了嗎?不得不,也不得不承認,很多時候利益才是推動一切事物發展的動力,而並非是什麼正義感,理想什麼的。武科維奇需要安寧和秩序,奸商和十七局需要繼續在這裡有釘子,有利益。那麼他們便可以沒什麼阻力的合作了。

“那些市場裡的商人是什麼樣的人大家都知道。他們不少還在之前那次事件中吃過你的虧,也就是和你有仇。現在能安穩的做生意其實是因為有錢可賺,還有就是懼怕你,拿你沒辦法。但是如果你一走,下面的隊伍都分崩離析,那。。。。市場將肯定陷入混亂,至少比現在要差很多很多。”奸商開口道。

“誰和我有仇?把名字告訴我,我在離開前可以帶人把他們全部解決掉,然後把他們和他們的之前的那些同伴埋在一起。這樣不就解決了嗎?哈哈。”我毫不在意的笑著道。

奸商顯然對我的態度很不滿,不過他拿我沒什麼辦法,只得無奈的看向了一旁的克林格。克林格同樣很不爽,不過還是看向我平靜的道:“我覺得你有責任去想想辦法。。。我們認為不能把隊伍解散。。。”

我擺了擺手打斷道:“好了。實話和你們。這些我已經安排好了。所以別再浪費口水了。”

聽我安排好了,克林格有些不信的看了眼尤尼斯。顯然在他看來,尤尼斯應該對我更瞭解。

“我就過,行動隊長閣下是個值得信賴的人。”尤尼斯頗為得意的開口道。

“呵呵。你是如何安排的?計劃和人員都可靠嗎?我現在就想知道這個。”克林格直接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