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是什麼意思?”

何惠珍看著高明心問道。

對骨念歌做的一切,是他們家裡的所有人共同決定的,當然,在這件事情上,做主要決定的是她與高明心,或者再說白一點,是高明心。

高明心說,既然決定做了,就要做得徹底一些,一次打怕了才會讓對方知道他們的厲害,才會讓對方知道什麼人該惹什麼不該惹,什麼事情能做,什麼事情不能做。

何惠珍覺得高明心說得也對。

這一年來,高歌的變化是那麼的明顯,搬去外面,辭了工作,給那個女孩子保駕護航開公司……

特別是上一次。

上一次回來,家裡人好好的和他說話,他竟然就發了脾氣,還扯上了高明心的丈夫……

他從來都不是這樣的!

何惠珍從小就教育她的幾個孩子,說他們三個是最親最近的人,將來管發生什麼,都要記住他們是親的,任何的人,都沒有他們親……

現在高歌的表現,讓何惠珍心裡微有些複雜。

她不想在她有生之年看著她的孩子們反目。

不就是一個物件嗎?

何惠珍想,那個女孩子,她也並沒有覺得太差,所以她本來想,若是高歌真的喜歡那個女孩子,她讓人查一下那個女孩子的人品底細,真的沒有問題的話,也未嘗不能在一起,只是……

聽了高明心的話,再看到這次的高歌,何惠珍覺得,不能讓兩個人在一起。

怎麼都不能!

現在都已經把高歌禍害成這樣子了,誰知道進了他們家的門,會把他們家禍害成什麼樣子?

不說何惠珍從小受到的教育以及她見過的那些禍害把一個挺好的家族給禍害得如風吹落葉一樣,吹得支離破碎,只說他丈夫,高雲林的家裡……

何惠珍覺得自己從這一次的高歌身上,似乎看到了將來某一天的情景。

所以她不但點頭同意了,還讓高明心親自操作。

她覺得高明心在這件事情上的態度,很讓她放心,而她,年紀大了,說不得會有些心軟,到時候就不好了。

只是,跑了,是什麼意思?

“就是,她從醫院裡,喬裝偷跑了出去,然後,再也沒有找到她。”

高明心快氣死了。

怎麼會有那樣的豬腦子?

去趕骨念歌走,竟然沒有趕走不說,還被對方知道了意圖,這和通知對方,她們高家要對她趕盡殺絕……做一點教訓讓她認清事實,有什麼區別?

這不是對骨念歌通風報信嗎?

若不是知道那個副院真的不是那樣的人,她還真覺得對方是有意的。

“什麼叫沒有找到?”

何惠珍看著高明心有一瞬間的愣神,她腦海裡莫名的浮現出第一次見到骨念歌時的樣子。

骨念歌掛著柔柔的笑,純真而美好的喊她:

伯母!

伯母……

何惠珍猛地回神,下意識的看了一下,看到女兒帶著氣憤的臉,她意識到自己剛剛出現了幻聽。

何惠珍的手不自覺的握了下。

似乎有柔軟如水的感覺從她的手上流過,一閃而逝,心裡有些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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