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接嗎?”

陸明川走了後,高歌看骨念歌像是沒有那回事一樣繼續的弄膏藥,不由得輕聲問道。

他其實心裡明白,骨念歌是不想接的。

但是,他不想她那麼的辛苦。

“嗯?”

骨念歌抬起頭,看到高歌關切的眼睛,她眨了眨眼睛,放下了手中的活。

“你是怎麼想的?”

她輕聲問道。

她不想研究那個是一方面,還有另外的一方面,是不想與太多的人有牽扯,她怕欠人情。

“我想你接下來也無防。”

高歌看到骨念歌投過來的眼光,裡面有著一絲不解。

“我是這樣想的,”他解釋道,“課題的性質與其他的不同,課題研究是幾個人一起研究的,不存在什麼附屬關係,雖然裡面可能會論資排輩兒。”

不存在附屬關係?

那陸明川,是怎麼安插她進去的?

高歌一眼看穿了骨念歌的想法,他輕笑著揉了揉骨念歌的頭髮。

“你不要這樣想,我們身處在這個社會里,總是會和各種各樣的人來往的,就如同你與任想想,你與馬順昌等,這都是一種關係。”

“陸明川說讓你去,可能只是一句話的事情,或者比當初任想想拿回家裡的設計圖紙還要簡單,畢竟這件事情若是真的研究成了,是陸家的榮耀。”

陸家的。

骨念歌眼睛眨了眨。

她鑽牛角尖了。

這是陸家的事情,而不是面向社會的公益的事情。

她在其中,若是沒有一點真本事,很快就會被踢出來,若是有真本事,可能會留下,也可能才會有機會在將來公佈的時候,留下一個名字。

雖然只是可能,但是卻真的比她義診成名要迅速得多。

自古以來,從底層到上層是要經過很多的層次,也要經過很多的奮鬥,到最後還不一定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