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爽快了?”

骨念歌看著洗臉的兩個人,調侃道。

黃曉傑聽了骨念歌的話,感覺心裡一片的委屈。

她這麼做是為了誰?

這本來不關她的事情,她是上前勸架呢,結果倒好,到最後卻是她與杜冰潔吵了起來,骨念歌完全置身事外。

她也知道發展成這樣不能怪骨念歌,可是……

她看著來勸架的骨念歌就是覺得心裡很怪。

杜冰潔卻沒有黃曉傑的好脾氣,她一把把水潑向了骨念歌:“你在這裡假好心什麼?還不都是因為你?”

說著杜冰潔又覺得有些火氣。

她說什麼了?

連和那個男人說一句話都沒有,就是問骨念歌怎麼讓對方走了?

她有錯嗎?

第一天晚上住在這裡,有個男人在安全,怎麼了?

怎麼到她們嘴裡,她就成了勾引人的小妖精了?

“好好,都是我的錯!我還不是為了你們嗎?”

骨念歌笑笑,不在意地拍了拍身上的水。

黃曉傑看到骨念歌的樣子,眉頭皺了皺,嘴動了動又閉上了。

看到骨念歌與杜冰潔說笑,她心裡更加的怪,還有一絲不舒服也升了上來。

她們有說有笑……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她反而成了惡人!

黃曉傑低下頭,感覺很複雜。

她這算是寄人籬下了吧?

寄人籬下的日子從來都是不好過的。

黃曉傑這一刻,心裡升起了恐慌。

家裡不能靠,外面又沒有能住的地方,或者說,她沒有能力沒有資本硬氣的離開這裡去找一個能住的地方。

這種孤獨無依的感覺,席捲了黃曉傑的全身。

她無所適從!

當一個人開始被家人狠狠的傷害、全盤的否定的時候,她心裡那種自卑會慢慢地滋生,並在不知道的時候茁壯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