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阿嚏!”

杜冰潔猛地從床上坐起來,連打了幾個噴嚏,打得自己眼淚鼻涕直流。

“水!”

骨念歌忙向黃曉傑招手,黃曉傑端著水盆跑進來,杜冰潔不用骨念歌招呼,直撲到水盆邊,不顧形象地雙手並用往臉上撲水。

骨念歌看到她這樣,不由得輕呼了口氣。

有反應是好事。

再沒有反應,她都要冒險扎針了。

不到萬不得已,骨念歌不敢帶杜冰潔去醫務處,她怕有什麼風聲傳出去,讓王國棟有了猜想。

“咳咳咳!”

杜冰潔把一盆水都用完,把衣服全弄溼,抬起頭來氣勢洶洶地說道:“骨念歌,你搞什麼?你想……咦,你們怎麼在我屋子裡……啊!”

杜冰潔反應慢半拍地看到鏡子中的自己:

衣服像是酸菜葉子一樣,焉啦叭嘰皺巴巴的……她的臉……

啊啊啊!

骨念歌與黃曉傑皺著眉頭捂住了耳朵。

杜冰潔喊著就脫衣服,脫了一半突然反應過來,忙拉過床上的被子擋在了身前:“你們怎麼還在我的屋子裡?”

骨念歌與黃曉傑滿頭黑線。

黃曉傑翻著白眼說道:“你慌什麼?你有的我們都有。”

“你……”

杜冰潔被黃曉傑一噎,說不出話來,她瞪了黃曉傑一眼,說道,“你在我屋子裡做什麼?”

“你以為我想來嗎……”

骨念歌一看兩個人馬上要吵起來,馬上說道:“杜冰潔,你昨天不是去看熱鬧去了嗎,怎麼一夜沒有回來?”

“什麼?你一夜沒有回來?”

黃曉傑聽到骨念歌的話,不可思議地看著杜冰潔,很快她又沉默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