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念歌拉住要上前的任想想,回視著付成傑。

她眼睛的餘光打量著魚妲青。

魚妲青的表現,讓她有些意外。

若說剛剛她上臺的時候,魚妲青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可是現在付成傑已經過來了,還堅定有力的站到她那邊……

魚妲青什麼也不說,任由她說……

這不像她啊!

不對!

這很像她!

骨念歌眼睛微眯,打量著魚妲青。

禮堂的燈光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誰全部開啟,全場大亮,但是畢竟不是白天,舞臺這裡還有陰影。

魚妲青早已經放下了手,她半低著頭,站在半明半暗裡,美得可憐……

怪不得能讓付成傑昏了頭。

讓付成傑昏了頭?

骨念歌感覺自己抓住了什麼。

付成傑看著骨念歌,雙目如寒刀。

魚妲青打的她?

呸!

她倒真是敢說!

當初她是怎麼把魚妲青打得遍體鱗傷的?魚妲青但凡敢動一下手,能被打得差點毀容了嗎?

這樣的人!

這樣滿嘴的謊話!

高歌是怎麼眼瞎的被迷惑的?

付成傑微眯著眼,冷聲道:“你還敢狡……”

“院長……”

魚妲青輕扯付成傑的衣邊,聲音婉轉而帶著哭音。

她偷偷地看一眼骨念歌,忙轉回視線,手指抓住了付成傑的衣服,又往他身邊走了兩步,微抬頭,露出優美的下巴弧度,還有雪白的脖子……

“你不要再追究了,”她悽悽婉婉地慢搖頭,“都是我的錯,和別人沒有任何的關係。”

嘖嘖嘖!

骨念歌不由自主地抖了下。

這聲音,九曲十八彎,她都差點彎進去出不來,何況是對魚妲青心生憐惜的付成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