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竹應聲,退回了廂房。

陶吉有眼力勁兒,道,“公子,我去門外看看。”

歐陽墨看著陶吉離開,門前上,又瞄了眼江南歌,“怎麼?”

“方才在大殿,你不懷疑嗎?”

“懷疑什麼?”

歐陽墨好看的長指拿過茶壺,將兩個茶杯倒滿。

江南歌託著腮朝他挑了挑眉,“若是平時,方才在大殿那些話你可能會阻止我說。”

歐陽墨長指摩挲著茶杯的邊緣,“你不是什麼都明白。”

“那你且說說,我都明白什麼?”說著,她往前湊了湊。

歐陽墨眸光對上她試探又暴露心思的眼神,一眨不眨的盯著她,未語。

江南歌被他這似剖析一切的眸光看的有些招架不住,往後退了退,道,“與你說話有時候很無趣。”

撇撇嘴,嘆口氣,端起茶杯就往嘴裡灌,忽而歐陽墨的聲音傳來,聽到他說的話,差點給嗆死。

“你與項憬連之間到底有何事?”

“咳咳咳……”

江南歌一陣猛咳,茶杯被重得放在桌上,美目圓瞪,保持鎮靜,道,“什麼?”

難道他知道了?還是說,他看到那紙條了?

不,如果看到,他不會現在才問。

心裡一頓掙扎,對上歐陽墨探究的眸子。

“我與他之間能有什麼?我之前不是說了,他說我欠他一樣東西,但我確實不知道是什麼,現在他又出現在這裡,你不覺得很蹊蹺麼?”

見歐陽墨收了目光,她接著道,“你上次就說過,這個項憬連有可能與歐陽子凌聯手,那他們聯手要做什麼?我覺得他們在密謀著什麼。”

她一副深思的模樣,眼睛餘光卻撇向歐陽墨,她這話題轉的會不會太直接了點?

但看歐陽墨臉上的表情,似乎並未多疑。

“還有這個金長澤,也很奇怪,不管是不是我殺了金長允,他都不該是這副樣子,雲哥說金長允為金族付出很多,很被重視,就這麼突然死了,他不該是這種反應,你覺得呢?”

回身,正視著若有所思的歐陽墨,“方才你在殿上一句話都沒說,你怎麼看?”

片刻,歐陽墨才開口,“你覺得,他會否讓我們離開?”

江南歌一愣,“他會嗎?”

“此人城府極深,信不得。”

江南歌點點頭,“是信不得,所以我才答應的那麼幹脆,不過如果他真的放我們走,我當然會走。”

聞言,歐陽墨的唇角微彎了彎,跟他想的一樣。

“不過,你確定他會讓我們離開?”江南歌回頭看他。

“不確定。”

“那你還這樣說。”

歐陽墨起身,行至窗前,抬頭,望著那不怎麼明亮的月,低道,“山雨欲來,他不會讓這雨下在金族城內。”

江南歌斟酌著這句話,似乎有些理解,又覺得他似乎有什麼未言明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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