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長澤示意身邊的侍衛,而後對歐陽墨道,“歐陽公子,這小公子怕是這般睡著不舒服,還是將他先送回房的好。”

歐陽墨的目光從已經看不到江南歌身影的方向回神,啟唇,“有勞族長大人。”

“請。”

金長澤微頷首,目視他們離開,並示意的看了身後的侍衛一眼,一隊侍衛也隨之跟了上去。

江嬌虞緊隨歐陽墨一起離開,她覺得金長澤對歐陽墨的態度很可疑,明明這是金氏族,為何他言語間如此敬畏歐陽墨?

若是因為歐陽氏族,不太可能,歐陽墨自己也說了,他與歐陽氏族早就沒了關係,那金長澤到底顧慮什麼?

此時的金長澤的視線看向江南歌離開的方向,瞳孔縮了縮,深吸一口氣,抬步,朝奇雲離開的方向走去。

被侍衛帶路朝花庭去的江南歌一路上在觀察,雖然黑夜裡看不太清晰,但能聞到很多花香,腳下是條青石輔的小路,兩邊全是綠植花卉,清風襲來,甜甜的味道撲鼻而來。

“還有多遠?”

她看著前面帶路的侍衛,這裡好像已經離金氏族內殿很遠了,而且,越走人越少,之前還能看到巡視侍衛,現在除了他們兩個,似乎再沒第三個人。

“前面便是。”

那侍衛回答,沒有回頭。

江南歌摸了摸腰間的破魂,腰間的這條繫帶,還是之前歐陽墨為她設計的專門放破魂腰帶,即使這般摸著,亦覺得安心。

不知道他們現在有沒有去休息,方才歐陽墨又生氣了,好像每次這種時候她都不讓他跟著,可歐陽墨不知道的是不是她不想,而是她怕這種該死的習慣。

習慣他常陪伴左右,習慣危險之時他突然擋在身前為她掃平一切,習慣他總是拉著她的手對她說‘有我在’。

她從來不是一個習慣依賴別人的人……

“姑娘,到了。”

侍衛的話讓江南歌從思緒中抽回,眼前,是一道緊閉的全木質大門。

當年那一切是在這裡發生的麼?

看著眼前漆黑一片,江南歌感覺到心裡莫名的有種排斥,可明明她不是江南歌,這是身體本能的反應麼?

“姑娘?”

見她愣在原地一動不動,侍衛提醒的喚了她一聲,江南歌回神看他,他又道,“姑娘請。”

江南歌微怔,“你不進去?”

“二爺說只見姑娘一人。”

說完,那侍衛便轉身離開,很快消失在黑夜之中。

江南歌深吸口氣,這一天早晚都要到來,當年江南歌就是從這裡離開,然後被追殺,後墜崖,又不知如何遇到小豆丁的生父,懷了小豆丁,生產之時她便佔了這身體。

這一路,她都要去重新走一遍,才能抱著僥倖去尋回現代的路。

穩了穩內心深處那股排斥的氣息,提步向前,伸手,推開江南歌噩夢猶存的那道門。

“吱呀。”

古老的門隨著這一聲響被推開,院子裡,依舊是一片漆黑,只有那木屋深處透出來一絲絲光亮,那是指引她進去的燭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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