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歌不打算再跟他打游擊下去,這種說話說三分留七分的人,一般兩個目的,其一是願者上鉤,其二,故弄玄虛。

以她多年的訓練來看,他屬於其三,兩者兼備。

“你很想認識他?”

在江南歌出神之際,耳邊是歐陽墨清冷的聲音。

“怎麼會。”

江南歌從方才就看出他面色不好,若不是她攔著,不知他會不會又直接動手。

“我只是覺得,他很面熟,似乎在哪裡見過,但又想不起來。”

“他說他認得你,莫不是真的相識。”

這酸溜溜的語氣。

江南歌搖頭,“怎麼可能?我五……”

一回頭,看到歐陽墨疑惑的目光,聲音戛然而止,差點說漏嘴了。

“五年前的事早就忘記了,你又不是不知,怎麼,你是吃他醋了?”

歐陽墨未應,面色坦然,再走近她一步,“若我說是呢?”

江南歌本來是開玩笑,誰知他還真承認了,而且這承認還是用反問的語氣,多傲嬌一男的。

“你這醋意來的也太莫名其妙。”

她不過是跟他多說了兩句而已。

“我不喜歡他看你的眼神,很討厭。”

歐陽墨牽過她的手,“去吃飯。”

“嗯。”

江南歌由他牽著,兩人一起離開了大殿,被他牽著一路向西,江南歌不解,“我們不去內殿?”

“去那兒做什麼?一群厭煩之人。”

他說的理直氣壯,貌似氣還沒消。

“你這人,怎的說人家也是來參加我繼任大典的,不去敬個酒是不是不太禮貌?”

她是想故意找話題逗他。

歐陽墨微不可聞的冷哼一聲,“規矩人定,可略。”

江南歌心裡暗歎一聲,盯著他如削的側臉。

高挺的鼻,深邃的眸,從側面看,他的眼睛更好看,像是漫畫裡的偏偏公子,他的眉骨略高,但高的恰到好處,讓人很想伸手去摸一下。

“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