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還沒死。”

她故作無力的推了他一把,起身,狠狠的瞪了眼正用一雙嗜血的眸子盯著他的江楓,“怎麼,不能為妹妹報仇發怒?要不要再來一戟?”

“明明是你……”

“住口!”江涼嵐回頭怒瞪著江楓,“給我到祠堂跪著去,稍後再收拾你!”

“父親!”

“還不去?”

阮紅籮挽著江楓的手臂,用力拉了拉,示意他不要在這個時候頂嘴,然後故作氣憤道,“楓兒,還不聽你父親的趕緊去祠堂!”

隨後,拉著他一起快步離開,江楓邊走還邊回頭看,凶神惡煞的瞪向江南歌。

“南歌,為父送你回西苑。”江涼嵐回過頭來看向正欲離開的江南歌。

“不用,這麼多年,我受的傷可比這重多了,不一樣是一個人?現在也不需要同情。”

她這話就是說給江涼嵐聽的,雖然知他不會心生愧疚,但起碼讓他知道,她江南歌比他想像中的堅強。

“回西苑讓族醫好生給你看看傷口,明日為父再去看你。”

看著她倔強的身影,江涼嵐眸子深了深,轉而看到一旁的江顙抬步欲走,被他叫住,“怎的你剛出來就惹事?”

江顙頓住腳步,自嘲一笑,反問,“若不然再把我關起來?”

“你……”

“我現在已是廢人一個,父親還指望我惹什麼大事出來?”徑直朝黑夜裡走去。

江涼嵐緊了緊拳頭,臉上是前所未有的惋惜和心疼。

江南歌一個人緩緩的朝西苑走去,腦海裡一直閃著一句話:捨不得脖子套不著狼。

她故意上演這出被傷的戲碼,明確了一件事,江涼嵐不想讓她死,至少現在是,理由只能是那塊胎記,到底那胎記有什麼用?

還有,她利用江楓,同時又讓他連累了江敏純,這樣一來,若是江涼嵐追究,他們兩個都摘不乾淨,只希望他們兄妹兩別再來煩她。

雖然知道江涼嵐也不會將他們如何,但至少,明面上,要讓她看的過去,不然,江涼嵐拿什麼換取她胎記的資訊?

忽然,她嘆了口氣,停住,道,“出來吧,跟一路了,不累?”

江顙從她身後不遠處的樹後走出來,摺扇握在掌中,走近她,“我送你回去。”

江南歌其實聽到了他與江涼嵐的對話,從他們不多的言語中聽的出來,他們之間有過節,對,就是過節,至於是什麼,不得而知。

但她肯定一點,這個江顙與他們不是同類人,至少,對她沒惡意,若不然,在江涼嵐出現的那一刻,他就說出真相了。

其實她剛才那般冒險,也是試探,顯然結果很是滿意。

“送我回去還偷偷摸摸的?”

此刻看不清晰他臉上的表情,但他輕微的嘆了口氣,隨後走近她,問,“我扶你?”

江南歌很想笑,“我受傷的又不是腿。”

江顙後知後覺,沒再出聲,江南歌也不再打趣,率先一步抬步往前走,邊走邊說,“不嫌我那小西苑破就來吧,請你吃茶。”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西苑,區媽媽則守在院子裡,等著給她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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