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們那群人只毆打到了瀧慰,也只對瀧慰影響最深,所以瀧慰再次被盯成了物件,當時的展飛也是一個做事不顧後果的少年,瞭解到瀧慰是單親家庭,他的母親在某個小街開了一個服裝店,於是展飛集結了一大批人,直接跑到了瀧慰母親的服裝店一頓亂砸,瀧慰家裡本來就不富裕,家徒四壁,被展飛這麼一搗鼓,更是艱難了。

“你這店只要敢開,我就敢砸!”鬧完事後,那群人對他們扔下了這麼一句話。

當天瀧慰被他媽罵了整整一個晚上,瀧慰只能低著頭,看著母親眼淚婆娑,傷心欲絕的模樣,他心中愧疚無比,但同時他也很迷茫,他根本不知道招誰惹誰了,莫名其妙的就惹上了這一連串的事情。

走投無路的瀧慰只能投靠鍾醒,他恭恭敬敬的走到鍾醒的面前,然後撲通一聲跪下他嚴肅且認真的眼鏡中含著屈辱的淚水,聲音響亮地說道:“醒哥!”

“這才對嘛。”

鍾醒對他咧了咧嘴,朝他扔過來一支菸,瀧慰嗆得眼淚鼻涕直流。

“以後你有什麼事,我幫你擔著,但我有一個條件,我要你打人,誰欺負你,你要知道還手,要狠狠的揍他。”

瀧慰搖頭,不懂。

這一天,瀧慰的母親重新營業,她當然不可能不營業,不開店她如何生活。

晚上,展飛的狗腿子又來了,拿著棍棒,又要進去砸店。

鍾醒卻從旁邊走了出來,手中拿著一把小刀,一邊冷著眼神看著前方,一邊把玩著。

展飛的狗腿子是認識鍾醒的,見他親自守在這裡,他們也慫了,鍾醒的不要命在他們中間流傳得很廣,十分出名。

“飛哥說了,今天必須要砸!”

領頭的話剛把這句話說完,鍾醒便附身撿起一塊磚頭把他的頭給開了。‘

“叫你們的飛哥來找我,不要顧及到別人。”

鍾醒騎在那人的身上,手中高舉著小刀,作勢要刺下,嚇得對面沒一個人敢上。

瀧慰再次被震住了,那些人走後,鍾醒對他說道:“我不是和你說過,有人欺負你,你要懂得還手嗎?”

瀧慰搖搖頭,他還是不敢。

第三天,展飛再次叫人來了。

這一次,他叫的人不再是那些膽小怕事的學生,而是四個社會閒散人員。

鍾醒向他們掏出刀子,他們渾然不懼,拿出了一把更大的砍刀。

瀧慰和他的母親都嚇傻在店裡了,瀧慰的母親一邊報警,一邊抱著瀧慰,躲在角落瑟瑟發抖。

年齡不過十四的鐘醒卻毫無懼色,孤身一人撲向了那四個拿著砍刀的社會混混。

過了一陣後,鍾醒倒在了血泊當中,在地上渾身發抖。

“走,進去砸店。”

那四個閒散人員處理掉鍾醒後,便衝進瀧慰母親的店開始砸。

他們把一切都破壞得徹底的時候,戴著金項鍊的混混頭子瞅見了躲在角落裡的瀧慰和他的母親。

“胖子,你長得這麼大胚,你媽倒是挺有味道的。”

那人露出了猥瑣的醜惡嘴臉,四個混混圍住了瀧慰和他母親。

瀧慰嚇得渾身直抖,流著淚對他們說放過我媽。

“哈哈,你在旁邊看著就行。”領頭的混混一腳把瀧慰提高,幾個人準備對瀧慰的母親施展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