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什麼東西?”

呂牧拿起了三枚玻璃,奇怪地打量了一番。

就在他看到玻璃的一瞬間,呂牧關於昨天的記憶全部頃刻間回想起來。

“對了!我想起來了!我昨天晚上去過江邊了,本來我是打算去...不過,我記得後來我沒有做傻事。然後,我就去了信河街...對了!那裡居然真的有一個有求必應屋!

我記得有求必應屋的主人給了我三枚彩色玻璃,就是我手裡的這三枚。我還以為那是一場夢呢,沒想到居然是真的!”

呂牧突然興奮起來,也回想起了玻璃的用處。

“有求必應屋的主人說每一塊玻璃都可以讓我擁有一個比別人都要厲害的才能!怎麼用來著的...嗯,對了。我想起來了,是這樣...”

呂牧拿起了紅色的那枚彩色玻璃,把它貼在了自己的腦門上。

一瞬間,一股冰冷的感覺讓呂牧渾身一顫。

“有感覺了!”

呂牧有些興奮。

過了許久,冰冷的感覺慢慢褪去,玻璃慢慢地被呂牧的腦門捂熱了...

呂牧:“......”

“坑爹啊這是!這破玻璃都被我捂熱了,可卻什麼感覺都沒有啊!”呂牧頓時像一隻洩了氣的皮球,癱在床上喃喃道。“我怎麼這麼傻?居然還會相信這樣的東西!”

他有些氣憤地舉起玻璃就想要扔到地上,但最終還是放下了手。

“挺好看的,扔了可惜了。算了,起床去廠裡上班吧。”

呂牧將玻璃放在了床頭,隨後爬起了床。

有時候情緒就是一個念頭,等他過去之後,就再也沒有那個心了。好好地睡了一個晚上的呂牧就清醒了,不再有做傻事的念頭。

呂牧來到了工作所在的工廠,準備開始忙碌的一天。

他所在的工廠是個小工廠,只有三十幾個人,老闆名叫姜柄。

呂牧在這個工廠裡幹了好幾年,卻依然還是最低層的工人。雖然工資不高,但是活很多。

他一走進工廠的廠房裡,工人們的視線立刻就聚集在呂牧的身上。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隨後發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

原本呂牧昨天沒來上班,大家都還在奇怪怎麼回事,因為呂牧這個老實人可是很少翹班的。

後來才知道原來是他的女朋友跟別人跑了,可沒想到才過了一天,他居然又回來上班了。

這頭木驢倒是真挺能忍的啊!

呂牧姓呂名牧,廠裡的工人則是把他的名字調了調,私下都喊他木驢。

雖然呂牧確實笨,但也不是真的傻。看著一群人嬉皮笑臉地聚在一起笑,也知道他們都在說什麼。

他乾脆不看也不聽,自顧自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正準備幹活的時候,一位戴著眼鏡看起來挺斯文的人走了過來衝著呂牧不滿地喊了一聲。

“呂牧,你怎麼今天才到啊?你不知道現在廠裡多缺人啊?”

這個人名叫黃晉文,他就是五年前與呂牧一起進這家工廠的那個工友。

但黃晉文比呂牧聰明,也會來事多了。他憑著自己會拍馬屁,天天巴結著工廠裡的老闆和他的小舅子,現在已經成為了這家工廠裡的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