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屁股重新坐回到椅子上,說道:“你們有什麼想知道的直接問吧,問完了趕緊滾。”

淺笑也不在意他的態度,拉著司徒風絕進屋,坐在一邊。等司徒風絕在他們三人周圍設下了層結界,後才問:

“你為什麼說我體內有封印?”

“你的這身體裡只有一魂的存在,且還不是主魂。本來就是活不到足月的。但是巧合的剛好你娘被人給傷了,你爹在你不足月就把你給挖出來了。所以你才活了下來。

你家老頭來找我,我算到了你要麼就是其它魂魄會在十五幾年前那年回到這身體裡,要麼就是這體內的一魂直接回歸到其它魂魄那兒去。你如果是回來的話,必定是主魂為主。如果這一魂去找主魂了,那你也就再見了。

所以我才那樣與你家老頭說的,也是讓他有心裡準備。”

“你的意思是這身體本來就是我的?”淺笑有些不可思議了。

“你所有用過的身體都可以說是你自己的。就看你自己是怎麼想的了?不過這個身體的的確確是你自己的,本就是你的一魂而生成的。”

“我怎麼會一魂到了這兒?”她自己怎麼不知道?

“一切的一切天道自有安排。”

無法那叫一個一本正經啊,還合掌來了句,“阿彌陀佛!”

見淺笑是一臉鄙視的看著自己,那眼神明白的寫著‘別找理由,別找佛祖,你自己也不知道。’。他有些尷尬,他尷尬的結果就是:

“我他媽的哪知道你為什麼會這樣?我他媽的又不是天道它老人家,你問我?我去問誰啊?”

司徒風絕。。。。。。

淺笑。。。。。。

“阿彌陀佛!”

無法立刻對天就是一合十,“貧僧失態了。善哉善哉。”

“你們放了貧僧吧?

你們放了貧僧吧!

你們放了貧僧吧!!!

。。。。。。。。。。”

被重新綁回椅子上的無法是無數的碎碎唸啊!

他周圍是坐滿了人,卻是沒一個人理他。

——你們這群野蠻人!

“貧僧真的不知道啊!知道也不能說啊!”

無法都快哭了,他這是招誰惹誰了啊!“你們自己怎麼猜是你們自己的事情啊,與貧僧無關啊。貧僧只是‘天道’他老人家的追隨者,不是‘天道’他老人家啊!貧僧哪能知道那麼多啊?你們放了貧僧吧!~~~”

“你回答了主子問的,主子就會放了你了,嗷什麼?”無雙又是一腳過去。

“貧僧都說了,貧僧不知道啊!”這是聽不懂人話嗎?

知道或是能說的,他都被綁成這樣了,他能不說嗎?

“去請全寺的僧侶們都來看看。”淺笑的這句話那是直接炸到無法的心裡了。

他要不是被綁的話會直接跳起來,“你們這群野蠻人!貧僧都說了,不知道,不知道。你們到底想怎麼樣啊!”

“我不要你說出是誰,也不要你做違背天道的事兒。我問,你點頭或是搖頭這總可以吧?”淺笑退一步。

“不行,不行。你們別用這一招!這和我自己說出來的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