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司徒風絕在內,所有人都奇怪的看著淺笑。喚阿德王來他們理解,可是這阿德王妃。。?

不理解歸不理解,白馳立刻起身離開。

白馳離開了,項致遠自己一個人倒水也沒意思,也起身告退去找恭苶家的兩個小輩。

無雙更是早已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溜了。

司徒風絕將淺笑再次的撈進懷中,鼻子在她的後肩輕輕的磨著,“怎麼會想起叫阿德王妃來?”

“我上回見到她就發現有不對了,她身上有股絕孕草的味道。”手翻到後面去推他,癢死了。

司徒風絕一聽到‘絕孕草’,雖不知是什麼,但一聽這名兒就是對孕婦不好的東西,立刻一下就將她轉了過來跨坐在自己腿間,“爭對你來的?”

一見他的雙眼都染上了殺氣,淺笑沒好氣的直接用雙手蓋在他的臉上揉壓著。

“我現在的身份可是南宮大莊主,你見過男人懷孕的?”不是說孕婦懷孕傻三年嗎?他怎麼比她還更像是個孕婦了?

將她的雙手拉下,司徒風絕也發覺自己剛才的反應有些可笑了,不過這人在淺笑面前臉皮厚也不是一天兩天。

一臉淡定的問:“那是有人針對阿德王。”

默默的在心內翻了個大白眼,淺笑沒有去拆穿他的假正經,“絕孕草雖是名為絕孕草,卻不是針對孕婦的,而是針對未有身孕的女子,一旦有孕反而沒有了作用。不是服用,而是靠吸入”

“你的意思是有人讓阿德王不能有後。”阿德王可是個長情的男人,府內除了一位王妃,連個通房丫頭都沒有。

淺笑十分確定的點點頭,“而且那個人你也應該想到是誰了吧!”

除了木森王還能有誰?

讓阿德王掌著他手中所有的兵權,像木森王那樣的人如何能真正的放心,可如果阿德王無後,那又當不同了。

外界傳言阿德王長情看來是不假,淺笑只是請阿德王妃前來,阿德王竟然也陪著來了。

因是要見阿德王妃,司徒風絕一個男子不合適在場,他也藉此前去忙碌,此刻淺笑倒是難得的由無雙護著一個人坐在主位。

“見過南宮莊主。”

朝淺笑行禮,何德王對淺笑的友好十足的表現在了明處。而阿德王妃又如每一次見到淺笑那時般的失神望著上坐的淺笑,雙目隱隱濕潤。

“阿德王客氣,請坐。”

領著自家王妃坐下,一坐下他就輕輕的拍拍阿德王妃的背,為其倒了杯水親自遞到她的嘴邊。

五大三粗的漢子,做著這樣細致的事情卻是那般的自然。

歉意的朝淺笑笑著道:“讓南宮莊主見笑了。”

淺笑不在意的同樣回以一笑,“本莊主知道王妃是思子心切,可以理解。”

阿德王並沒有因為淺笑說這話而感覺奇怪,當年他的小兒不滿足月就淹死在了府內的湖中,這事全京皆知,堂堂明月山莊的大莊主想要知道此事並非什麼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