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王就簡單許多了,他曾是木森王的異弟,隨著木森王四處徵戰,立下過汗馬功勞。後被木森王封王,是木森唯一的一位異姓王。”

“曾經也是十分得木森王的信任,但此人性子耿直,常常言語上不討木森王的喜。木森王雖是還算信任他的將自己名下的兵馬交給他來管理,卻不怎麼願意見到他。”

“此次齊王出事,木森王本是下令讓他帶兵去抄齊王的家,可他卻以身體不適給推了。此事已經惱了木森王了,似乎是有要收回兵權的意思。”

“敏王是最簡單的一個,就是個能力不足但野心極大的貨。他自己的母親本是沐家的人,現在又與沐家的嫡孫女定了親,最近正春風得意著呢。”

總結ok,白馳立刻拿起一邊桌子上的水猛灌。

可累死他了,主子讓他來木森不足半年的時間,他能查到這些皮毛已經很不容易了。一個月前又送來了個叫項致遠的,還讓他得帶著對方將這一切熟悉。

這一個月他與皇上安排在這兒的暗子們總結前面所查到的東西,再深入的去挖這些,還得帶著個不會武功的項致遠。

前幾天還在離這百裡外的他得到主子前來的訊息,施著項致遠一路趕過來。這才剛到呢,水還沒喝一口,主子就讓他彙報事情,直接弄死他算了。

嚴墨有些同情的看了眼白馳,不過這同情也才那麼一丟丟。

主子最近一直被皇上壓著這不能做,那不能幹的。就連走個路吧,皇上還得親自一路抱著才放心。

主子這是有火無處發,將怒氣撒到白馳身上去了。

人都說一孕傻三年,他看主子這一孕傻的時間三年可能不夠。

相處了一陣子,算是有了革命感情。白馳自己解了渴還不忘了一邊那已經有氣無力趴在桌子上的項致遠,倒了杯水遞了過去,可項致遠已經是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更何況喝水?

擺擺手,他現在只想這樣靜靜趴著。

他的話淺笑關注到了兩點,“你剛才說阿德王性子耿直,而且本來該是他去查抄齊王府,結果他以身體不適推了是嗎?”

白馳點頭,“屬下買通了阿德王府裡的一個下人,皇上也有暗子在阿德王府裡,兩相資訊一對,確定無疑。”

淺笑轉頭看向司徒風絕,司徒風絕也同樣在看著她。

兩人相視一笑,各自心中已有了定數。

“扣扣扣”響起了敲門聲。

無雙前去開門,只見門外站著掌櫃的。

“何事?”

“無雙大人,阿德王身邊的幕僚前來求見。”

這還真是巧,正說了阿德王呢,他的幕僚就來了。

“讓他上來。”

“是。”掌櫃的退了下去。

無雙返回房內與淺笑彙報。

等言重上來,房內的淺笑已經又變成了南宮莊主的模樣。

看著中間主位一同坐著兩個同樣氣勢非凡的人,雖是不知哪位是南宮莊主,但他不愧為一幕僚。

朝著兩人的方向躬身行禮,“鄙人言重受我主阿德王之命前來拜見南宮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