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風絕指向他剛才坐的位置,“剛才你們所說的,朕都聽到了。你的要求朕答應你,但有個前提。”

“皇上請說。”

“你活,她活,你死她也不用活了。”司徒風絕的話中帶關不容否決之意。

笑笑與他說過:這人靈魂幹淨、透徹,是她從未見過的。不只是她,就是自己都覺得,有著這樣的靈魂的人,不應該如此早的失去生命。

司徒琸泱看向他,面上帶著不解。

皇上為何有此意?他是那人的兒子,還是唯一的嫡子。做為天子,不是應該防嗎?為何他卻偏偏要自己好好的活著?

“皇上在為難草民。”

“你不該稱自己為草民,你該自稱‘臣’或是‘臣弟’”司徒風絕不直接回答他這問題,只是點出他本該有與將來應該一直下去的稱呼。

“我情願不是生在這樣的家裡。”

司徒琸泱低下頭,說出心中最真實的想法,“能成為皇上的臣弟,本是一件幸事,但卻是因他而成的這個臣弟,我倒情願不是。”

“他當不起賢這一字,可你卻能。”

司徒琸泱一聽,猛的看向他,這又是什麼意思?

司徒風絕問道:“你願擔起這‘賢’一字嗎?”

司徒琸泱這回明白了,皇上的意思是,等此事了了之後,賢王府依舊是賢王府,只是裡面的主人換了。

“可否容我。。。”

他還未說完,司徒風絕就攔住了他下面的話,“朕給你三日時間。三日後,你必須給朕一個答案。”

“是。”

而後一個躬身,“那草民告退。”

點點頭。

得了司徒風絕的首肯,司徒琸泱就退出了房間。

他一走,淺笑就直接去拍那腰間的大手,“快放開,痛。”

一聽她說痛,司徒風絕立時就鬆了勁,但卻是沒有放開。他都想了她幾天了,這時哪能放手?

“想我了沒?”直接將她抱坐到自己腿上,親著那光潔的額頭,柔聲的問道。

“想。”淺笑將頭靠在他的肩上。

她是真想他了,到軍營的第一天就想了。還好是軍中有太多的事情,否則她可能都等不到今天就立刻回宮了。

“我想你。”

將她的手壓到自己的胸口,“想得這兒都疼了,你可真是忍心,說去五日,就真的五日。回京還直接去見別的男人,要不是我得到城門的回報,知道你已進京了,你是不是打算今天不回宮了?”

說到最後,他的聲音都帶上了委屈。

福公公連忙別過臉去,都不敢看了。

這也太丟人了,皇上這聲音是鬧哪樣啊!這幾日在宮裡就是時時的出神,現在連嬌都撒上了。

這還是他的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