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這麼說,周櫻就越氣得不行,一種我都捉到了贓物你竟然還這麼泰然否定的憤怒,她從喉嚨裡發出更冷的笑,“行啊,既然霍太太這麼無畏無懼,那我們去找霍總啊,不過我提醒告訴你,這枚戒指上鑲的鑽叫做oonees,除非它是造假的,否則全世界都找不到第二顆,而珩瑾拍下的戒指,不可能有誰在想挑撥離間的栽贓你,因為這枚戒指是他親自拍下,也親自收藏的,沒誰有那個本事從他手裡偷拿出來,除非——是他親自給你的。”

邢嫿慢吞吞的反問,“你說古珩瑾喜歡我,萬一是他想挑撥我跟我老公的關係,自己設計放我包裡呢?”

“你放屁!”

周櫻的憤怒值飆到了頂點,簡直是要歇斯底里了,自己心愛的男人喜歡一個有夫之婦不說,這個女人聲名狼藉不說,她竟然還這麼的沒心肝,“珩瑾替你做過多少事,你當初收拾蕭青衣的時候,不是他你能動得了那女人?你要死要活沒臉沒皮的貼著霍司承,他就這麼默默的在你身後,你竟然說……他不懷好心想挑撥離間?怎麼,你跟他苟且被逮住了,怕你那個老公知道,就把鍋都推給珩瑾?你他媽都不是良心被狗吃了,你是真的畜生都不如!”

邢嫿,“……”

她每一朵桃花的出現,都論證著她的的確確是,非霍司承不可這條真理。

她有點猶豫,要不要說她失憶了。

可是她此時還真有點,心虛。

她甚至不敢帶著這枚戒指去跟霍司承對峙。

她跟這枚戒指的內容當然是清白的,可她沒法篤信,如果周櫻說的是真的,那男人在背後替她做事,甚至默默守護她之類的——

她在失憶前跟人家到底是不是也是……清白的?

她好像確實是收拾過一個叫蕭青衣的女人,在霍司承第一次帶她去會所她被堵在洗手間,那兩個女孩就提到了這件事。

鬱浠白,裴湛,古珩瑾……

她還有前夫。

她真的……輕浮?廉價?

她跟霍司承的關係才剛剛緩和正在升溫,她一點也不想鬧出什麼岔子。

不不不,鬱浠白跟裴湛跟她都沒什麼,連霍司承都認為只是他們兩個單方面的喜歡她,不然他早開口諷刺奚落了。

至於古珩瑾……

她哥的哥兒們,可是她哥提都沒提過這號人?

“姐,”邢星皺了老半天眉,她其實既沒見過古珩瑾,也從來沒從邢深的口中聽到任何跟那男人有關的事情,但她還是很篤定一件事,“你別聽她的,你不可能跟任何男的有什麼苟且,你就是隻愛姐夫一個人,從來沒有變過。”

何況,如果有這麼個人喜歡姐姐,她不可能不知道。

周櫻冷冷掃了眼邢星,鄙夷道,“蠢貨,長得漂亮的女人最喜歡帶個綠葉做陪襯,長得寒磣也就算了腦子也不好使,還巴巴的替她說話。”

邢嫿聽這女人說了一堆,除了疑惑基本沒有很大的情緒反應,就這句真的隱約挑動了她的怒氣。

但還沒等她開口,邢星已經說話了,她語氣很平淡,“周小姐可能是不夠美,所以才會需要陪襯,我姐姐從小就是誰在她身邊都是綠葉,跟你不是一個級別,也沒你那種想法。”

邢嫿,“……”

懟的漂亮。

雖然誇她誇過頭了。

周櫻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最終還是把其他的情緒都忍了下去,揚起下巴道,“竟然你問心無愧,那我們去找你老公。”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