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霍司承眯著眼睛,沈少霖把藥下在了一瓶酒而不是一杯酒裡,藥效自然是稀釋了不少,而且他也只喝了一杯,所以藥效發作得緩慢,也沒那麼猛烈。

但他既喝了下過料的酒,又小半年沒有盡情紓解過,抱著個軟得沒骨頭似的女人在懷裡親親抱抱摸摸,不管藥不藥,是個男人都受不了了。

邢嫿下邊兒穿的是長至腳踝的羊絨裙,被他直接掀了起來往上推,驚得她睜大了眼睛,終於有了種……他好像準備玩真的了的真實感。

“老公……”

霍司承一邊嫻熟且強勢的剝著女人的衣服,一邊用極有磁性的嗓音在她耳邊低冷的道,“別的法子?每天巧舌如簧的在我跟前甜言蜜語,真到了要乾的時候還能扯一堆有的沒的來推託,邢嫿,我看你能靠這張嘴開出朵花兒來了。”

“我沒有……”邢嫿委屈的看著他,又無法忽視那隻隨隨便便在她身上撩撥點火的大手,甚至要伸進她……“你之前清醒的時候本來就不樂意碰我,硬了也強忍著,我還不是怕你明天后悔了又跟我翻臉,我誰都沒招誰都沒惹,到時候找誰哭去。”

霍司承冷笑一聲,直接就沒客氣的咬了口她的耳朵,“誰都沒招沒都沒惹?是誰找藉口爬上我的床不夠還非得蹭進我的被窩,你可真夠清純不做作的。”

邢嫿心裡憋著鼓氣。

她拒絕吧,他諷刺她平常是虛情假意討好他不是真的願意跟他好。

轉眼又指責她蓄意勾引……

不是,她就想知道在他眼裡,她究竟是想勾引他,還是真想留著自己的“清白之軀”。

然而不等她說什麼,男人的舌尖突的就添了下她的耳蝸,然後半帶蠱惑半帶命令的在她耳邊道,“皮帶,解開。”

“……”

那低低啞啞的嗓音如追逐不休般跟著又道,“聽話,別忤逆我,嗯?”

邢嫿出於一種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的心理,哆哆嗦嗦的把手覆蓋上男人的的皮帶扣上,但手指硬是沒勇氣再繼續,“你……你不是打算在車裡……做這個吧?”

他淡啞道,“又不是沒做過。”

做沒做過她都不記得了!

不過……

邢嫿仰臉看著他,眨巴著眼睛問道,“咱們結婚後真的睡過嗎?你不是對我的身體很是嗤之以鼻,寧願忍著也不願意沾嗎?”

“你以為自己還是個冰清玉潔的處?”霍司承被她磨磨唧唧的動作逼得心煩焦躁,暗沉的眼睛眯得更厲害,“你在床上有多浪我早見識夠了,現在跟我裝什麼純,馬上給它弄開。”

她鼓著臉,“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我現在在精神上就是個純潔的處,不准你這麼說我。”

“……”

“你還來勁了。”

“弄不弄我們都……回臥室裡去吧。”別的不說,這個實在讓她覺得很為難。

男人的耐心流失的越來越厲害,壓低著聲音冷冷威脅道,“我給你五秒鐘的時間解開皮帶,你要讓我自己動手,我就把你扒的身上半根線都沒有再上。”

“在車上會有人看到的!”

“你到底解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