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漢已經知道了,這倆人是哪個渣男的手下,果然,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狗腿子。

只是不知道這麼囂張跋扈腦子有坑的傢伙,哪個助理女法醫到底是怎麼看上的?難道是家族聯姻?

不過這就不關林漢什麼事兒了,林漢的態度也很明白,哥們兒不管你什麼家族聯姻,先弄死這兩個手下,如果有人敢逼逼叨,那就繼續弄死。

這年頭兒,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特麼好好的等個電梯,隨便就有人跑過來要你下跪,特麼你以為現在還是留髮不留頭的大清嗎?

本來殺了不少人,林漢的殺氣很重,這會兒更是把心底的狠勁兒也給激發出來了,什麼凌家,什麼太山會,就不信人死了還特麼能鬧事兒。哥們兒就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哥們兒跑路,反正得把你們都給弄死。

林漢心裡發了狠,做起事來自然毫無顧忌。

朝三女招了招手,林漢說道:“那個女的,既然你們認識,就把她老公叫來,老是做好人怎麼成?該認清楚現實了。還有,這女的這麼騷,沒準兒孩子也不是她老公的,我就不信他想當接盤俠。”

助理女法醫頓時有些躊躇,那個騷貨罪有應得,但是騷貨的老公倒是個正兒八經的老實人,這樣讓他受傷害,未免有些不厚道。

不過林漢既然提到了接盤俠三個字,助理女法醫也有些為騷貨的老公不值的,按照她瞭解的這騷貨的事蹟,搞不好她老公還真是接盤俠。

算了,還是告訴他的好,好人應該有好報,而不是被別人所謂的善意,給一直矇在鼓裡。

說的現實一點,要真能被騙一輩子,倒也不錯。但是萬一若干年後被他知道了,那可真是……到時候孩子也大了,感情也深了,才知道孩子不是自己的,那將是怎樣的絕望啊,用滅頂之災來形容也不為過吧?

所以,善意的謊言,有時候也許就是惡毒的刮骨刀。

三女默契地對視一眼,發現對方都是這麼想的,果然不愧是好閨蜜,想法都是一致的。

玉石助理女法醫摸出手機,就要給你個男的打電話——這個電話也只有她來打才合適。

那兩個精悍青年就待不住了,雖然被林漢的強大精神力給壓制,不敢動彈,但是他們畢竟是拿著渣男的工錢,就這麼袖手旁觀,真的合適嗎?就算今天林漢放過了他們,以後他們還能混得下去?那位渣男凌少爺第一個要弄死他們。

左右都是死,還不如拼一把呢。

所以兩個精悍青年發了一聲喊,一左一右地強攻過來。

“小心啊!”三女齊聲嬌呼,提醒林漢小心。

“找死!”林漢冷哼一聲,透視左眼瞬間捕捉到了兩人出手時微弱的時間差,先一個虛招去抓短髮青年的脈門,晃得剛剛吃過虧的短髮青年驚慌縮手,甚至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進一步拉開了和同伴之間的距離。

同一時間,耳環青年已經近身到林漢跟前,一拳直接轟向林漢的面門。

關鍵時刻,林漢的透視左眼再次捕捉到對方的拳擊路線,一直到拳頭快到面門了,才突然一偏頭,讓過了耳環青年的拳頭,同時欺身向前進了半步——這一進一退,兩人之間的距離瞬間就貼到一起了,二環青年的整條胳膊也加速直接從林漢的肩膀上方擦過去。

二環青年一向以自己的拳頭和反應速度為傲,他也知道林漢手上有人命,是個高手,很厲害,但是才一個照面,他打人沒打著,竟然整條胳膊都被人扛到肩膀上去了——這等於是把自己的中門要害,全都敞開了給對方啊。

二環青年大驚失色,不過他還沒來得及反應,林漢的右手已經以更快的速度,順著他的右臂向上,結結實實地扣在他的後腦勺,發力一捏。

“嘶……”

二環青年頓時渾身僵直,只覺得從腦後到脊椎這一整條線,全都痠痛難忍,就像是被人扣到麻筋兒了似的。

緊接著,林漢一記兇狠的膝撞,重重地頂在二環青年的小腹。

“嗷……”

二環青年頓時慘嚎一聲,不過同時也感覺痠痛僵直的狀況大為好轉,但沒等他做出反應,林漢突然用力按著他的後腦勺,往下一摜。

這個囂張的傢伙本來力氣是不小,但是要害處被林漢掐住,頓時毫無反抗能力地直接被一頭摜在地板上,頓時感覺全身的氣血都用上腦袋,鐘鼓齊鳴,星光亂舞,然後直接昏死過去。

林漢活動了一下頸部,眼睛盯著短髮青年。

短髮青年下意識地嚥了咽口水,腿一軟,就跪在地上了。

對面三個女人全都看的呆住了,這尼瑪,黃飛鴻、霍元甲、方世玉靈魂附體啊……太帥了!一個照面幾秒鐘就放翻對手,而且兇狠瀟灑,行雲流水,招式一點兒都不難看……

一瞬間,三個女人齊刷刷地眯起眼睛,昂起頸子,張開嘴巴……放眼看過去,就好像快要到雲巔時的那個表情。

林漢正想叫三女辦點事兒,結果一眼看過去,剛才的煞氣瞬間崩了……尼瑪,能不能別這麼露骨地表現出陶醉的表情?欠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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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了搖頭,林漢也懶得多說這個,辦正事兒先。

畢竟暴揍渣男的是這三個女人,和林漢暴揍兩個打手,可不是一個事兒,林漢也不打算現在就把兩件事混淆成一件事。

“你過來一下。”林漢朝噴霧劑女孩招了招手。

“大師大師,人家叫沈琛,大家都叫人家阿琛。”噴霧劑女孩在兩個閨蜜豔羨嫉妒的眼神裡,歡快地像個小蝴蝶一樣小跑著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