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何警官這樣的大塊頭,也被白雪這記掃堂腿掃的身形不穩,踉踉蹌蹌向後退了幾步。

白雪就地一滾,動若脫兔,雙手支地,雙腿閃電一蹬,正踢在何警官的腳踝上。

這一串攻擊急如流星,環環相扣,何警官連一下像樣的反擊都沒做出來,就已經臉朝下重重摔在地上。白雪就勢抓住他的右臂,雙手一扣,右腿踩住他的肩窩,只要何警官稍作反抗,這條胳膊就不再屬於他了。

這場比賽從開始到結束不超過十秒鐘,臺下已然鴉雀無聲。剛才那幫不可一世的警官們現在個個閉嘴,尷尬的看著臺上滿臉漲紅的何警官,和那位漂亮的不像話但是身手又好的不像話的警花。

“下來吧!別給我丟人現眼了。”祝江濤惡狠狠瞪了姓何的一眼。

白雪微微一笑,松開了雙手,何警官面紅耳赤的跳下拳臺,一聲不吭的走了。

“該你了,上來!”白雪目光轉向陳最,向他勾了勾手指。

“我現在就認輸。”陳最心中叫苦不疊,剛才白雪展示的搏擊技巧包括了拳擊,中國功夫,和巴西柔術,能將這些完美的融合在一起,絕非常人能做到,這個女人不簡單。陳最掂量了一下自己的斤兩,如果上拳臺,自己在這位警花手下走不過十招。

白雪臉一冷,用鄙夷的口氣說道:“還沒打就認輸?怎麼奉天連個像點樣的男人都沒有嗎?太讓我失望了。”

你愛說什麼就說什麼,你還能把我說死襖?

這種激將法對臉皮厚如城牆的陳最根本半點用都沒有。

祝江濤卻受不了,他抬手就給陳最一巴掌,正打在後腦上,“你個兔崽子,你不嫌丟人,我還嫌呢!麻溜給我上去。”

哪有你們這樣的?還逼著人家打擂臺不成?

陳最腹誹不已,但又不敢和祝江濤出了大實話,“白警官,這種帶有表演性質的比賽我不是你的對手,不過你要是想打我一頓出口氣,我就成全你,來吧!”

白雪不住冷笑,“帶有表演性質?陳偵探的意思我使的都是花拳繡腿了?那你又會什麼?”

陳最昂然挺胸,大聲道:“殺人技,我學的都是最實用的殺人技巧。”

“是嗎?”白雪嘴角上揚,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她慢慢圍著陳最轉了一圈,“那依著陳偵探的意思,咱兩非得以命相搏才不算表演了?”

“正是,不過這是不可能的,算了,你還是動手吧!打我一頓,出出氣就算了。”陳最嘆了口氣,清澈如水的眸子盯著白雪,一臉的大義凜然。

白雪明知道他要用什麼鬼點子,可是天生高傲的她對過於自信,她堅信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陳最耍的所有小手段都沒有用,“我今天成全你,你說,用什麼法子比賽你才服氣?”

陳最想了想,“找一間黑屋子,要伸手不見五指的那種黑,我們誰也看不到誰,完全憑聽力和感覺判斷對手的方位,誰最後從這個屋子裡走出來,那個人就算贏,你,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