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利平只覺得後背一陣陣發涼,如果真是這樣,那這個女人就太可怕了,處處料敵先機,自己的股份本就比她少,照這樣下去,自己和兒子早晚有一天會被排擠出管理層。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斃。

鐘利平額頭的傷口開始隱隱作疼,他吸了一口涼氣,焦灼的在屋子裡轉起了圈。

他能想到問題所在,可是苦於沒有辦法解決。

家裡的保姆走了進來,“鐘先生,外面有客人來訪,您見不見?”

鐘利平氣不打一處來,心想自己頭纏紗布像剛從戰場上下來似的,這副樣子怎麼見客人?

“不見,就說我身體不舒服,請他留下名片,我改日再回訪。”

話音剛落,外面傳來一聲大笑聲,“鐘董事,我不請自到,抱歉抱歉。”

隨著腳步聲響,一個面白如玉,風度翩翩的中年男人出現在鐘利平身前,微微一躬,雙手遞上一張名片,“鄙人盈科數碼左智,這次是專門為鐘董事治病來的。”

鐘利平雖然能力不擠,但好歹也跟著他大哥鐘利生這麼多年,這點識人聽音的本事還是有的。

他一聽這位左智話裡有話,不由得按下心中怒氣,反問道:“左先生,請問我有什麼病?你要是能答上來,我好茶待客,要是你只是隨口一說,那就對不起了。”

左智臉上浮現出詭異笑容,伸出手指點了點心髒位置,“鐘董事得的是心病,擔心鐘家家業被一個女人奪走的心病。”

“左先生請上座。”鐘利平心中一驚,急忙讓保姆泡上一壺好茶,邀請左智坐下來詳談。

濱城商業區某家咖啡廳裡,陳最和三位貌美如花的女巫無所事事坐在包房裡消磨時間。

現在距離季思雨給他打電話的時間才過去兩個半小時,為了不引起懷疑,他還不能去見她。沒辦法,只好帶著三個女巫在濱城東遊西逛。只是現在是冬季,女巫又都怕冷,他只好找了這麼家咖啡廳,要了幾樣可口的西點,香濃的咖啡,坐在這裡打發時間。

包房裡傳出一片密集又響亮的咀嚼聲。在有美食的情況下,女巫都會很安靜。

最後一塊西點被月亮搶到,她滿足的吧唧著嘴,拍著小肚子,窩在柔軟寬大的沙發椅中,昏昏欲睡。其他兩位女巫也好不到哪兒去,冬日暖暖的陽光照下來,索菲和伊娃就像兩只慵懶的貓,伏在桌上,陽光照著她們絕美的側顏,就像一幅油畫,靜謐柔美,歲月不驚。

陳最用小咖啡勺捅了捅月亮,“等會再睡,你再看看鐘家那兩個王八蛋現在幹嗎呢?我總覺得不安心呢!”

月亮撅起小嘴,“為啥她們兩個都能睡?是不是你心疼你的女人,非要折騰我不可?”

陳最一陣暴汗,這位公爵之女還真是什麼都敢說,不過現在求著人家,只能賠笑道:“這不是因為你的異能厲害嗎?能者多勞,受累你幫我看一眼,要是沒什麼情況你就睡覺。”

“這還差不多。”得到恭維的月亮眼中泛出紅光,凝視空氣中的虛無處,突然,她大叫一聲,轉頭看向陳最,不可思議道:“我看到那個曾經追求二嬸的左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