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軒商務ktv大門口,馮漢鵬摟著陶雅,殷傑擁著張若晴正滿臉銀笑的望著陳最和金玟秀。

“陳兄弟,金小姐今晚就交給你了,我們不管了。”殷傑說完這句話,拉著張若晴迫不及待鑽進車裡,揚長而去。

馮漢鵬雖然喝的迷迷糊糊,但還是走過來大力拍著陳最的肩膀,“春宵一刻值千金,莫使佳人空對月。”

說罷,他也摟著嬉笑不停的陶雅鑽進豪車之中,尾燈閃了幾閃,隨即消失在夜色中。

陳最回頭看看一臉悽苦亭亭玉立的金玟秀,一咬牙一狠心,伸出手臂,“計程車!”

一輛藍色捷達停在他身邊,陳最拉開車門,回頭道:“金小姐,你住在哪裡?我送你回去。”

早已對陳最死心的金玟秀還在期盼著最後奇跡的出現,聽到這麼絕情的一句話後她花容失色,徹底絕望,用不太流利的中文冷冰冰說道:“不用了,我住的地方治安很好,不麻煩陳先生了。”說著,她坐進計程車裡,再見也沒說一聲就走了。

望著計程車的背影,陳最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媽的這什麼世道,自己志向高潔守身如玉反而成了被質疑諷刺的那個,還有沒有天理了?

算了,愛咋咋滴吧!只要今天晚上那三位姑奶奶能不興師問罪就好。

陳最滿腹惆悵的離開銀軒ktv,決定去燒烤攤買上一大把烤串什麼的帶回家,萬一女巫不高興還可以用這東西抵擋一陣。

好吧!我就是這麼沒出息。

三天後的上午,陳最正在大東翻看一個客戶資料,電話突然響了,是殷傑打來的。

“殷公子,怎麼這麼有空找我啊?”陳最現在和他還有馮漢鵬的交情熱度蹭蹭往上漲,畢竟是一起泡過妞的老鐵。

殷傑的聲音極其慌亂,還帶著極度的恐懼,以致他說起話來都帶著重重的抖音。

“陳兄弟,不好了,陶雅死了……”

陳最嚇了一跳,他腦海中立時浮現出那個熱情如火前撅後翹的美女倩影,“你不是開玩笑吧?馮老大不是和她打的火熱,還要包養她嗎?這才幾天怎麼就死了?”

那邊的殷傑急的都要跳起來了,“我現在哪有閑心和你開玩笑,真死了,死在她家的浴缸裡,哎呀,我要吐了,那畫面太惡心了。陳兄弟,陳偵探,你不是總說你是神探嗎?這回哥哥有難了,你可得幫我們一把,趕緊過來,我現在在望京小區9號樓,你到了就能看到。”

電話掛了,陳最撓撓頭,這尼瑪還真是世事無常,兩天前還在一起吃飯喝酒唱歌,一轉眼的功夫佳人已逝。雖說不太熟,但好歹也算認識不是?

五分鐘後,陳最出現在望京小區裡。放眼一望,好家夥!怪不得殷傑說到了就能看見。沒法不看見,一棟高層樓下圍得人山人海,好幾輛警車停在樓下,圍觀群眾加起來足有上千人,正聚在一起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你們聽說了嗎?死的人是個什麼網紅,小姑娘挺漂亮的,想不到這麼年輕就沒了,怪可惜的。”一位中年男人惋惜的嘆氣。

一位買菜回來的大媽一撇嘴,不屑說道:“可惜什麼?年紀輕輕也不幹活,成天貓在家裡,一到晚上就打扮的像個妖精一樣出去,誰知道她是幹什麼的?和這種人住在一個小區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