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

院子裡那兩只巡夜的狼狗聽到倉庫裡動靜不對,狂吠著撲打倉庫的鐵門,發出砰砰砰巨大的聲響,在夜深人靜的深山中聽起來尤為恐怖。

陳最回頭看了一眼,還好,那三個千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現在還躲在紙殼下面發抖。

陳最一指倉庫大門,隱藏在暗處的兩名女巫會意,立即穿牆而過。

一根尖銳的毛竹毫不留情的穿透一隻狼狗的咽喉,一直插到底,狗血當即灑了一地。

那條狼狗見勢不好,嗷嗚一聲夾著尾巴就逃,可剛邁出兩步,狗頭突然不見,只剩下一個狗身子還在發足狂奔,又跑了幾步這才栽倒在地,頸部傷口齊整無比,鮮血噴出多遠。

砰!半空中狗頭憑空出現,落在地上,滾了幾滾。

陳最開啟鐵門,看了看院子裡的情形,重新關上門。

“行了,別哭了,沒事了。”他一邊說著話,一邊掏出小刀,走到紙殼堆前,一把掀開。

啊……

呀……

各種尖叫聲震破耳膜。

陳最也不管這三位大小姐是睜眼閉眼,走過去,一人一刀,把甘靈和喻可身上的繩索切斷。

三位大小姐這才敢睜眼,一看眼前站著的是陳最,同時傻眼了。

陳最沒空和她們囉嗦,脫下身上的外套甩給範珊珊,“披上,小心著涼。”

他撿起剛才捆綁範珊珊的繩子,走到女殺手身邊,有樣學樣,把她捆了個結結實實,至於老大老二就不用了,因為顧忌到這兩個人是職業殺手,剛才那兩下痛擊他可是拼盡全力,這兩個人能不能活下來都是問題。

做完這一切,他坐到剛才老大坐的折疊椅上,發現桌子上還有一包煙,抽出一根點上火,深深的吸了一口,這才完全放鬆下來。

這是他第一次近距離用冷兵器殺人,雖然表面裝得若無其事,但小心髒也是嚇得撲通撲通狂跳不止。

紙殼堆上,三名千金呆若木雞的看著陳最抽煙,絲絲縷縷的青煙下,這個男人簡直光芒萬丈。

溫暖,安全,這些她們此刻最渴望的字眼全加在他頭上也不為過。這個男人,在這一刻,成了她們的神,她們的守護者。

一根煙抽完,陳最的手這才不抖了。他抬頭沖著三千金一笑,“你們傻站著幹嗎?還不把司機松開,看看他有事沒?”

說著,他摸了摸身上,想找電話報警,這才發現他的外套現在正披在範珊珊身上。

陳最此刻一步也不想走,伸出手,“把手機給我,在我衣服兜裡,我要打電話報警。”

三千金這才完全清醒過來,哇哇哇三聲哭嚎,範珊珊帶頭撲進陳最懷裡,哭的昏天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