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叔,我弟弟這不是年紀小,還沒定性呢嗎?過兩年自然就好了。清河,還不趕緊向老叔認錯。嬸,麻煩你把清河帶下去處理一下傷口。”

歷清揚和單利豐二人一起把餘怒未消的歷天攙回坐下,龔靜思帶著嚇得體如篩糠的歷清河出了書房。

歷天雙目微閉,右手飛速轉動那串黑色佛珠,口中念念有詞,顯是在極力平息怒氣。

足足等了十分鐘,歷天這才重新睜開眼睛。

單利豐上前一步,“歷爺,清河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以你的身份去拜訪陳旭東確有不妥,不如這件事就交給我辦吧!我替歷爺走一趟。”

歷天思忖良久,緩緩點頭,“清揚,你去一下鵬飛偵探所,敢把我的人當槍使,好大的膽子……呵呵!”

歷天的喉嚨裡發出幾聲幹笑。

單利豐和歷清揚對視一眼,歷清揚發聲,“老叔,那陳旭東呢?”他們跟隨歷天多年,對他再熟悉不過,這樣一個屢次三番折了歷家面子的人,歷天又怎麼會放過他?

“這件事正在風頭上,過一段時間再說。總之,我要這個人消失。在奉天,沒有人可以連續打我兩次臉。”歷天說完這句話,走到牆上那排書櫃前,開啟櫃門,裡面竟然是一個暗藏的佛龕,歷天燃了三支香,拜了拜,盤膝坐在佛像前,撚動佛珠,閉目誦經。

單利豐和歷清揚一躬身,悄悄退了出去。

一樓的房間裡,歷清河坐在椅子上,龔靜思正站在他面前用細紗布輕輕擦拭歷清河額頭上的鮮血。

“我要用酒精幫你消一下毒,可能會有點疼,你忍一下。”龔靜思的聲音溫柔的能捏出水,歷清河呆呆的看著面前晃來晃去的一抹飽滿圓潤。龔靜思喜歡穿旗袍,今天她穿了一件嫩綠勾花真絲材質的旗袍,更襯的她完美身材曲線畢露。頎長的脖子下,兩團柔軟似乎要擠爆布料,目光下移,便看到腰間兩側曲線狠狠的收了進去,到胯以下,又勾勒出一個溫暖的圓。

這個女人簡直就是妖孽,怪不得老頭子用盡手段也要把她收進房裡,視作禁臠。

聞著龔靜思身上如蘭似麝的香氣,歷清河的色心慢慢滋長,再一次蓋過了恐懼。

他的頭略微前傾,幾乎就要貼在她的胸前了。

龔靜思嬌嗔道:“不要亂動,你額頭有輕微燙傷,我幫你抹一層藥膏。”她曾經是一名醫生,處理起傷口駕輕就熟。

這清脆的語音入耳,不亞於天籟綸音。歷清河再也按捺不住,雙臂前探,微微一用力,龔靜思柔軟美妙的身體就落在他懷中。

出人意料的,龔靜思並沒有發火,反而輕輕扭動身體,一隻指頭頂在歷清河的額頭傷口上,疼的歷清河啊的叫了一聲。

“別鬧,快鬆手。”這輕松的語調,似顰還喜,欲拒還迎讓歷清河整個人燃燒起來。他的手繞到龔靜思身後,重重按在那兩團圓軟上,用力的捏了一捏。

“你不要命了?”龔靜思咯咯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