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楚南的病嚴不嚴重,劉星根本不知道呀!

劉星此時一心二用,一邊在想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怎麼就查不出楚南的病情呢,而另一邊在想怎麼回答楚子旬。

他考慮了好久,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緩緩說道:“很奇怪,這……”

“嗯嗯嗯,是的,很奇怪!”楚子旬急忙打斷劉星的話,帶著央求般的語氣說道:“請了這麼多醫生幫我爸治療都沒有治好,能證明我爸這病很奇怪,很特殊。”

楚子旬看著坐在輪椅上石化般的老爸,抿著嘴角嘆出氣,對劉星說道:“所以才請劉神醫幫忙,幫我爸治好這病,劉神醫都可以把鄭老爺子從死亡的邊緣拉回來,相信你也可以治好我爸的。”

“我得回去好好想一想,這個病得怎麼治。”劉星託著腮幫子,覺得楚子旬的接茬,算是給自己下臺階吧,說道:“有結果了我會通知你的。”

“是挺棘手的,只要劉神醫想出治療辦法,我第一時間派人去接你。”楚子旬不得不對劉星肅然起敬,小小年紀如此沉穩冷靜,並沒有毛燥的直接上前給老爸治病。

在楚子旬心裡,劉星與其他前來治病的醫生相比,同樣是沒有把老爸的病給去除,但劉星做得顯然低調,沒有誇誇其談,捶胸頓足的保證。

其實這一切都是楚子旬所想的。

劉星只不過是找不出楚南的病情,所以才猶豫不能下手。

反而在楚子旬眼裡,倒是成了一種經驗老道,有著職業精神的人。

劉星在這個包間裡,什麼都沒有做成,但在楚子旬心裡,劉星的地位又上升了幾個層次,見他要前往會場,恭敬的送他出去。

他回到了會場,整個會場的人都對劉星投去之前所沒有過的眼神。

那種眼神裡,散發著敬仰崇拜,羨慕妒忌。

“劉星,楚子旬讓你進去幹嘛?有沒有怎麼樣?他對你做了什麼?!”鄭銘看到劉星的一剎那,放下手中高腳杯,飛奔過去。

鄭銘上下打量著劉星,小心臟撲通撲通的,是跑得太急還是擔心,檢查著他四肢是否齊全。

劉星看著鄭銘突然的關心,有點吃驚,至於這麼興師動眾嗎?

他多希望鄭銘的關心是發自內心的,不過鄭銘是怕自己有個閃失,沒法幫鄭老爺子治療了呢。

他等待著鄭銘巡視完自己身體完好無損之後,輕描淡寫的說道:“沒什麼啊,你該不會是以為,我和楚子旬發生了點男男之事吧,你放心,我怎麼會是那樣的人呢!”

“也不一定吧。”鄭銘確認他沒事之後,自言自語的說著。

“銘銘,你是不是覺得,我在給你治病的時候,看光了你的身子,並且沒有對你動歪心思,所以才會覺得我不是個直男?”劉星面對鄭銘的質疑,得跟她理論一下才行:“那是你下面流淌著鮮血,我不能在這個時候下手吧。”

“我……”鄭銘不是這個意思,怎麼劉星說得跟真事一樣。

“看下次再給你治療的時候,我還會不會對你的身子不為所動?”

“不會有下一次了!”鄭銘說完之後,臉在發燙,繼續問道:“那你和楚子旬進去說了什麼?”

劉星見著鄭銘微紅的臉頰,一種含苞待放的感覺,並沒有把在包間裡的事情說出來:“楚子旬見我有這麼大本事,還能救醒伍爺,對我是五體投地,為了拉近我與他的關係,他在包間裡安排了七八個年輕漂亮的妹紙,讓她們好生伺候著我!”

“不可能,我不信!”鄭銘咯噔一下,為什麼自己回答的這麼積極,劉星找妹紙關自己什麼事啊!

“是吧,我肯定不可能啊,我知道你不會信的!”劉星藉機回道:“我掃了一眼,楚子旬真不地道,都給我安排的是啥啊,個個都是歪瓜劣棗,哪比得上我們的銘銘。”

“花言巧語!”鄭銘聽完當即轉身背對著劉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