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上秦素素被洛明皓折騰得不輕,這裡的隔音效果並不好,她也不敢和他硬抗,到最後只覺得身體都不像自己的了,麻木的隨著他胡亂折騰。她也知道他定是被自己刺激了,以往她身體不適時,他再生氣也不會在這個時候逼她做這種事,今卻有種不管不鼓態度,她拿他沒有辦法,覺得自己下一秒都快暈倒時,他終於離開了她的身體。

洛明皓去洗澡了,她經過這一系列的折騰,覺得頭更暈了,感冒肯定加重了。她終於讓洛明皓如此不爽了一回,卻付出了這樣大的代價,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得上蠢。她努力從床上爬起來,拿出自己的包,把之前裝來的避孕藥拿出來,直接吃掉,這一次她不敢再當著洛明皓面吃,再刺激到他,她真不知道他會如何對自己。

她把避孕藥放進包裡的夾層中,拉上包的拉鍊時,突然想到,她都把這個藥裝來,其實心裡是知道她自己會和洛明皓髮生什麼的吧!這讓她又覺得自己很可笑,每次都反抗,每次都妥協,那些反抗多像只是做做樣子而已,這讓她自己也覺得自己變得噁心起來。

洛明皓洗完澡出來,就看到她竟然又睡了,似乎累到極致那種。他站在床邊,看到她額頭上細密的汗珠時,直接走過去,把她粗暴的扯起來,把今從醫院拿的藥塞進她嘴裡,逼著她吞下,這才罷休。就算是這樣,她也只是皺皺眉頭,躺下後就直接又睡了,看著她這個樣子,洛明皓簡直有打饒衝動,手捏成拳頭,想打在床上,又怕驚起了什麼,收回了手。

他沒有呆在房間,他怕自己繼續對著她會忍不住想掐死她,這個女人簡直就是不知所謂。

洛明皓直接開車走人,車的引擎聲傳來,讓聽到聲音的鬱晴芳皺皺眉頭,隨即又嘆了一聲,明明應該是性格最穩重的人,偏偏夫妻兩人相處就像孩子似的。

洛明皓來到“香酩閣”,他們常活動的包房裡依舊有人,眾人一看他來了,立即向前打招呼,也有人立即給徐飛揚和席文闡打電話。洛明皓這樣子一看就是不快,他們可沒有辦法開解他。

洛明皓直接坐下和他們打牌,他此刻臉色陰沉,一看就不好惹,牌桌上的幾個人臉色都開始苦逼起來。

沒過多久,雲琳就進了包房,和眾人打過招呼後,雲琳就坐到了洛明皓身邊,她也不話,只是沉默的坐著,一臉的溫柔善解人意的樣子,但她眼中的心疼還是很明顯。在座的人哪裡不知道雲琳對洛明皓的想法,當然了,洛明皓對雲琳沒什麼他們也不相信,否則洛明皓會把這“香酩閣”交給雲琳打理?

雲琳哪裡會不知道洛明皓此刻心情不愉,而她也猜測著肯定又和秦素素有關,手不由得輕輕捏了起來,那秦素素算是什麼東西,如果不是洛明皓的幫忙,秦家早就喝西北風去了,偏偏那個秦素素沒有半點自知之明,只知道惹他生氣,都不知道腦袋裡裝的是什麼。

席文闡比徐飛揚先到一步,到了後只是看了眼洛明皓的方向,連招呼都沒有打,直接坐到了沙發的一覺。現在洛明皓不快,讓他發洩一下更好。

徐飛揚到了後,猶豫的看了看洛明皓,還是老老實實的坐到了席文闡身邊,“你怎麼就坐在這裡悠哉悠哉的?”

“你不是也坐在這裡?”席文闡笑笑,“不讓他發洩一通,他也就只有憋在心裡了。”

“什麼意思?”

席文闡挑眉,“他什麼時候在我面前提過關於秦素素的事?”

似乎還真沒有,徐飛揚擰著眉頭,“都什麼亂七八糟的,又不是一次兩次了,能把他氣成這樣,真是難得。”徐飛揚這時想起了什麼,“你究竟是不是我的兄弟,竟然一直瞞著我,吧,究竟到底怎麼回事。”

席文闡眨了眨眼睛,看了眼洛明皓的方向,“你不是已經猜到了?”

“我靠,真是那樣?”徐飛揚猛的拍了一下桌子,“我現在真是特別好奇了,那個女的究竟是何方神聖,能把明皓迷成這個樣子,對著個冒牌貨也能忍受著。”

這話雖然很難聽,可到底不就這麼一回事。席文闡回想起那個女子,實話,他很能理解洛明皓為何會對她另眼相看。她和別的女人不同,或者她和他們都不一樣,她是真正的無慾無求,不看重名利,也對洛明皓沒有半點討好,那樣純粹的樣子,好像就不是活在這個世界上的人,人都應該有,有為之努力的東西,可她身上體現不出這些東西。

席文闡輕輕嘆了嘆,那時候他去找洛明皓談論某些事,恰好遇到洛明皓最為消極的時候。那時候他不懂,為何洛明皓會願意整陪在一個女人身邊,那個女人就算看起來美麗又清純,也沒有多獨特,可是他待了幾後就明白了,她有他們身上都沒有的東西。

後來洛明皓要娶秦素素時,席文闡見到秦素素的第一眼,就理解了那是為什麼。

“你們在什麼,這麼熱鬧?”雲琳走過來,笑看著席文闡和徐飛揚,她身後就是洛明皓,這話彷彿是在為了洛明皓在問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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