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章 前輩(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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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育容眼中也閃爍著慈祥的光輝,怎麼看這個小年輕怎麼順眼,可惜自己沒有閨女,侄女又已經出嫁了,不然非介紹給他做媳婦不可。
孟其剛雖說不分管經濟和招商這一塊,但以他的人脈和影響力,要拉點善款捐給兒童福利院,根本不是什麼難事,還能落得個好名聲。他很是奇怪的問:“我能知道是為什麼嗎?”
因為我很有可能是個孤兒!曹劉在心中嘆了口氣,這麼久以來,不論是刻印空間還是雷傲那邊,都查不到絲毫有關自己身世的訊息,他也只能這麼認為了。口中吐出的卻是另外一番說辭:“你本是必死之局,現在恢復健康,無異於逆天續命,若是不付出等值的代價,這份因果業力,莫說是你,就算我這個始作俑者,也承擔不起。”他一臉悲天憫人的神色,似乎就像個活菩薩一般,只差背上閃出佛光來了,只聽他用一種很玄妙的口吻接道:“兩千萬盡數用在孤兒身上,應該能化解抵消這份業力,否則,後果可是你我都未必承受得起的。”
聽他說完這番話,所有人背上都升起一股寒意,彷彿冥冥中真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在牽動著眼下發生的一切,卻不知是他把精神力透在話音中,影響到大家五感的原因。
虛塵道長拍掌應和道:“不錯,此言非虛,續命實乃逆天行事,行善事向天贖命,此舉也暗合天道平衡之至理。”
見虛塵道長也這麼說,作為信仰唯物主義的黨員,孟其剛也只好認可了這種充滿宗教色彩的說法,好在這裡沒有外人,這種說法不至於傳出去,不然還真有可能造成不好的影響。
其實對於他來說,施行仁政本也是分內之事,不過曹劉用這樣的方式收取診金卻也令他刮目相看。
曹劉會缺錢嗎?當然不會,以他現在擁有的手段,成為鉅富也沒什麼問題,不過他眼下對金錢幾乎沒有什麼概念,有花的就花,沒有了再拿金條兌換就行了,完全沒當個事。
“這個沒有問題,但是也不能讓你白辛苦一場啊!”孟其剛心中忐忑的問道。
“談不上白辛苦,我之所以願意出手,不是因為你孟大佬,而是···”曹劉頓住話,用手指了指天花板,心中暗笑,老爺子又欠我一個人情,這份診金可是金錢不能衡量的。
孟其剛當然明白曹劉那個手勢的意思,要不是上面有人打招呼,人家哪會鳥你是不是什麼大佬,他暗暗苦笑,原來我這個市委第三把手,還沒資格入人家法眼啊!他很正式的說道:“不管怎麼說,你救了我的命,我孟其剛欠你一個人情。”乖乖,謝紹洋小心臟都快承受不了啦,這話足以改變很多人一生的命運啊!
曹劉只是淡淡的回答:“孟大佬客氣了,既然事情已了,那我就不打擾了。”之前這些人懷疑的態度他沒放在心上,自己年紀輕輕不像醫生,並非人家的錯。但他對焦豔那種高高在上的姿態很不爽,似乎自己在她眼裡天生就低了一等,臥槽,上門給人看病,你丫的給老子秀優越感?想到既然已經答應了徐老,也不好出爾反爾,現在手到病除,也就沒有了再待下去的必要。
孟其剛夫婦見他神色冷淡,都覺得有些尷尬,還夾雜著愧疚,客氣的挽留他吃飯。
“不是客氣,真是朋友有約,昨天就已約好。”和柘峰的飯局就約在今天晚上,曹劉自然不能失約。
就在他起身告辭之時,虛塵道長朝他抱拳詢問道:“不知小友師出何門,老道實在是有些好奇,到底什麼家族或門派有如此神乎其技的醫術?還請小友恕老道冒昧,不吝賜教。”
曹劉對虛塵的印象不錯,這個老道士氣質不俗、言辭謙和,並沒有因修為不低而目中無人。見他問得這麼客氣,立刻答道:“神農百草門,不知道長是否聽說過?”
虛塵眼中露出迷茫之色,搖頭道:“恕老道孤陋寡聞,只聽說過東北有百草門,神農百草門還是第一次聽聞。”
你要聽說過才是奇怪。如果虛塵向他說什麼久仰之類,那絕對就是虛偽敷衍,不免會被他在心中暗暗鄙視。坦蕩地直接說不知道,反倒讓曹劉高看了他一眼。見在場諸人都沒有驚訝之色,想必都是知曉隱門存在的,曹劉也就不必顧忌,對虛塵笑道:“道長莫非也是隱門中人?”
“算半個吧,老道並非隱門中人,但與隱門中人有些來往。”虛塵自幼在青城山出家修行,所在的道觀確實不算是隱門,但常年在江湖上游歷,也結識了不少隱門的朋友。他對曹劉之前散放出的氣勢感到好奇,遊歷天下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有若實質的威勢,由於無法判斷出曹劉的修為,只得問道:“老道猜想,貴門不但精於醫道,應該還擅於武學吧,不知小友現在何等境界?”
曹劉用精神力融合魔法元素散發氣勢的方法,是根據竜族守護模仿出來的山寨貨,除了裝騷,沒有實際的用處,跟附帶降低身體素質和靈魂衝擊的竜威根本不能相提並論。儘管如此,還是唬得虛塵一愣一愣的,畢竟這已經超出了武學的範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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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道長詢問,曹劉也不好就這麼走了,他朝孟其剛微微一笑問道:“若是損壞這茶几上的菸灰缸,孟大佬不會見怪吧?”
孟其剛先是一愣,隨即明白他的意思,哈哈笑道:“小友把我也看得忒小氣了,一個菸灰缸算得什麼。”
曹劉拿起茶几上的煙盒,立放在水晶玻璃制的菸灰缸面前,輕描淡寫的在煙盒上彈了一指,轉身向虛塵笑道:“這就是我的修為程度。”別看這一指彈出似乎漫不經心,卻是最大限度發揮了力量和技巧的作用。
所有人都奇怪地看著他,不知是什麼意思,焦豔眼中現出不屑之色,似乎在譏笑他剛才這一下沒什麼反應,只有虛塵臉上一片凝重之色,靠近茶几用手輕輕推了一下那煙盒,煙盒輕輕倒在茶几上,沒有什麼變化。隨後他又輕輕推了一下菸灰缸,“哐當”一聲,上寬下窄造型的玻璃菸缸一分為二裂開,斷裂之處猶如刀切一般整齊平滑。
“嘶···”
所有人都吸了一口冷氣,焦豔眼中的譏誚霎時變成了驚懼,只覺得一陣尿意襲來,覺得膀胱又脹又痛,差點就要當眾失禁。剛才我居然朝這樣的人又吼又叫,如果他對我的腦袋也這麼彈一下,她打了個寒噤,不敢再想下去,只覺得尿已經來到了尿道口,忍不住就要流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