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麼總是喜歡計較正義與邪惡只見的差別,覺得自己和他們那些傢伙不一樣,自命不凡地想著去維護世界的和平,卻不知道自己身後的一切早已因為他們的莽撞和無知的碰撞下化為一片瓦礫,換來的不是別人的尊敬和信賴,而是別人唾罵!最後還一副仁義道德地將別人腦中的記憶抽離開來,給他們灌輸保持愚昧的思想,最終這些傢伙便自以為是地繼續吧自己當成英雄,繼續給這個世界帶來更多不必要的秩序。”

一所裝修樸素的咖啡廳內,兩個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正面對面地坐下,那個頭髮鬢白的看上去四十歲左右出頭的男人正是衛斯理,這段時間正是他離開別墅外出採購食材的時間,正是因為今天路況相對要好,他才能有足夠的時間久違地來到這所咖啡廳中與面前的路人各種事情。只見衛斯理依舊穿著那一身整潔的管家服,在椅子上挺直著腰桿子細細地品味著的這家老店的咖啡。

當然這個路人也並非是什麼簡單的貨色,他的名字叫做賓果,沒錯就是英文單詞“bingo”的發音,這並非是他的本命,而是他的一個代號,當前的一個代號,至於其這個名字的原因大概是他在搭乘夏威夷的觀光船的時候覺得人類那種叫做“bingo”的遊戲有點意思,隨後他便短暫使用起這個名字。

很顯然,他並不是人類,確切地說這家店裡面有九成以上的客人都不是弱小的人類種族,即便是人類都是那種受到了高強高階種族眷顧的人類——衛斯理就是其中之一。

賓果此時身穿著一身普通便服,至少這一套衣服並那種度假襯衫一樣輕薄便利,有點像是那種有著一定收入的自由職業者一般的灑脫與自由,帥氣的瓜子臉上散發著一種溫文爾雅的氣質,他並不是近視眼,但是為了保持一者的氣質他一直堅持給自己帶上一副平光眼鏡,至少這讓他看上去人畜無害一點。

此時衛斯理將手中的被子放下來,對著的賓果說道:

“你又改名了嗎?我記得和你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是自稱草莓的,然後又改成長牙,然後有改名為山田······反正這次你就叫自己賓果了?”

賓果笑了一下說道:“也就是為了隱藏自己的身份而已,我真正的名字只有一個,可我一旦說出來那麼我的死期也差不多了,要知道外面有多少人要買我的命啊!當然這段時間我還是相對安全的,畢竟那些人現在滿腦子都想著抓到陳紹淵,我這段時間總算呢好好地休息一番了。厭倦了打打殺殺感覺重歸平靜其實也不錯啊。”

他用湯匙給咖啡加了大量的糖,隨後還給咖啡倒入不少的牛奶,杯子裡的液體一下子從邊緣溢位。

他見狀立即抬起杯子舔舐杯子外壁上的咖啡,這副舉動使得維斯看的揪心,但這是賓果多年來都改不了的壞習慣,衛斯理也就忍忍過去。

“所以說你約我出來是為了幹嘛?”

“當然是跟你討論一下陳紹淵這個人類。”賓果說道。

衛斯理的神情瞬間嚴肅起來,說道:“你也想得到那個傢伙?”

誰知道賓果連忙甩手否認:“不不不,我可沒膽子與你和司徒擇天對著幹,況且陳紹淵這個傢伙對我沒什麼用處。”

“那麼你回夏威夷的目的是什麼?”衛斯理的神情稍微放鬆了許多,剛剛暗中攥緊的拳頭也緩緩鬆開。

“看戲。以及見證是否會有奇蹟發生。”

賓果緩緩說道:“但陳紹淵以人類之軀單挑蟲剎這件事情傳出來後,整個世界都為此搞到無比地震撼,現在外面的那些良莠不齊的傢伙的滿腦的都在想著把陳紹淵搞到手。大大小小一共十三個組織想得到陳紹淵。”

衛斯理一聽就知道出了什麼狀況,其實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竟然會有這麼多人盯上了主人手中的陳紹淵。

“算上北緯宮就有十四個組織了啊······”衛斯理摸著下巴的鬍子思考著道。

“那麼回到正題,你為什麼會如此討厭北緯宮?你方才的話語透露著對這組織的怨恨啊。”

先前那一大堆牢騷其實都是賓果說的,他喝了一小口甜的要命的咖啡,還有一點沒有溶解砂糖沉積在杯底。

“不是討厭,而是發自心底地看不起這個組織,我唯一想不懂的一點就是,這個的組織本身就強大到獨立建國,為什麼他們卻要依附於人類的統治呢?還要協助那些國家元首一起將民眾愚弄。”

“這就是他們心中的正義吧?”衛斯理說道。

“我倒覺得這更像是偽善者對可憐者的施捨。”賓果恥笑道。

“倘若北緯宮真的正義的話,那個陳紹淵的就不會被迫成為他們研究的棋子,其實北緯宮的高管很有可能早就注意到陳紹淵體內的秘密,所以才會用各種不合理的理由逼迫他加入北緯宮。我倒是替陳紹淵感到可憐,以一個平凡的人類之軀,被逼擋在眾人面前成為一道的脆弱的牆壁。我倒是很想與這個傢伙見一面啊,我相知知道他現在到底是怎麼想的。”

衛斯理搖搖頭,說道:“那我想你應該問不出什麼真情實感的,因為這個傢伙早就失去了‘我’這個概念,一個不知名的靈魂意識接管了他的身體,如今他只能透過的挖掘陳紹淵的記憶才能勉強擔任好‘陳紹淵’這個身份。”

賓果聽後恍然大悟,說:“陳紹淵這種狀態大概是他的‘本我’死去的原因吧?靈魂由三個‘我’組成,本我、自我和超我。”

他掰著三根手指頭說道。

“按照我的研究結果來看,失去‘本我’則失去凡性,失去‘超我’則模糊善惡,失去‘自我’便失去存在的意義。”

“陳紹淵當前的狀態就是在失去‘本我’的同事,更加將‘自我’這種東西遮蔽起來,獨自剩下‘超我’勉強能讓自己保持意識,但此時的陳紹淵並非是真正的陳紹淵,或許他已經找不回‘我’這個概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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