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戰魂系統(第2/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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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烈的疼痛頓時讓里根痛苦地叫了一聲。
“這戰魂的等級竟然比我的還高!不可能!”
里根緊握手中的長劍猛地刺穿那個女生的上腹。一同漂浮在空中的兩人在相互刺穿對方的身軀後立即失去平衡重重摔落在地上。
然而那個女生依舊一副面不改色的樣子,似乎此時的她暫時失去痛覺一般,無視刺穿自己上腹的長劍,緊握著手中的長矛驅動其內在的力量。
“戰技·綻放······”
她低聲地說著,猛地扭動著手中的紅色長矛,長矛上瞬間長出無數鋒利的尖刺連著自己的手一起刺穿。而刺入里根身體的那一部分長矛的尖刺卻如同植物的根部一樣瘋狂地生長著,甚至透過其左肺的動脈將如同細根一般的細小的尖刺貫通其體內每一處血管,瘋狂吮吸其體內的每一滴鮮血。
而刺穿其身體花蕾似的矛頭隨著長矛吮吸的更多的鮮血而緩緩綻放開來,並露出其如同匕首一般尖銳鋒利的花蕊。那個女生用瞪大著那雙散發著殺意紅光的雙眼緊緊盯著里根,那種瘋狂的神情彷彿想將眼前的男人撕成碎片。
全身上下被如同植物細根一般的尖刺攪動的里根感受到自己的體內的生命力在迅速喪失,苦叫起來:
“啊啊啊啊啊!不可能!”
我不知道這種方法會不會讓里根這個傢伙獲得真正意義上的死亡,但我知道,他現在臉上的表情中充斥著一種絕望般的情感。
他們兩人的戰鬥在我眼中彷彿就是一張短暫卻壯觀的神仙打架,倘若說之前他們這群人打切割獸的時候頂多只算是一場科幻劇,到現在我看到他們兩人打成這麼一副樣子,這已然變成一場玄幻劇······我甚至連在他們身邊做攪屎棍的機會都沒有,他們戰鬥時所產生的熱浪以及強勁衝擊力不是我這種傢伙能承受的。
然而里根並沒有坐以待斃,在他全身上下最後一滴血被長矛吸乾之前,他再次握緊那把火焰長劍,作出自己最後的掙扎。
他大喊一聲:“我怎麼可能會死在你這種傢伙的手中!火焰!”
隨即刺在女生上腹的長劍上的火焰再次熊熊迸發,在一聲驚人的爆鳴聲後,女生全身上下被長劍上的熊熊的黃色高溫火焰死死包裹著。巨大的熱浪兇猛地迎面撲向我,那個女生在這黃色高溫火焰中終於感受到痛苦的感覺,併發出一陣痛苦的咆哮。
“吼啊啊啊啊!”
直到熾熱的黃色火焰將她的身體燒灼成一片漆黑之時,她手中的名叫“帶刺玫瑰”的上如同“根”一樣的刺終於停止生長並在高溫下慢慢蒸發,而里根手中長劍也漸漸暗淡消失。同時失去戰鬥力的兩人從半空中重重衰落在地上。
只見女生身上的衣物早已全部燃燒殆盡,全身被高溫燒成一片碳化的漆黑,唯獨口中仍然虛弱地發出痛苦的鳴叫。
而一旁的里根體內早已充斥著如樹根一樣密密麻麻的針刺,我能清楚看到有很多從他體內刺出表皮的尖刺在緩緩蠕動一陣後終於停了下來。
這場戰鬥的結果就是,兩敗俱傷。
整個房間頓時陷入了寂靜。
雖然我血流了不少,但至少血被止住了,方才被那種強大推力重重撞在牆上,相比身體早已出現內傷了吧?反正現在我能感覺到體內的臟器發出陰陰的疼痛,微微發冷的身體稍微還能史上一點力氣。我從地上拾起方才劃開自己手腕的匕首,它的稱手與鋒利在暗暗地指示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補刀!
身體雖然虛弱,但我依舊挺直著腰桿緩緩向躺在地上苦苦掙扎的里根走去。
“也該瞭解這趟渾水了。”我說。
里根因為體內的每一寸血管肌肉都長滿尖刺,此時的里根根本無法動彈。我不禁為里根這種頑強的生命力感到驚訝,也為自己身為一個普通人類感到不安。究竟還有多少像里根和那個女生、黑衣大哥一樣擁有遠超於一般生物的生命力的傢伙?
而我們人類一直自居為站在食物鏈頂端的生物,一直活在由這種檯面下的神秘組織構建出來的美好環境中的我們是否有能力在“真相”敗露的時候生存下去?遙想到人類作為一種食物被更高層次的生物獵殺,我才明白我們這種人類是不是有點過於盲目愚蠢了。
我來到里根面前,只聽到他和那個被嚴重燒傷的女生髮出奄奄一息的痛苦喘息,我稍微看了看那個渾身被燒焦的女生,象徵性地搖搖頭後為美人落得這副田地感到惋惜。
隨後我與里根眼神交匯,雙方都在用蔑視的眼神看著對方。無能之人與重傷之兵之間的相互蔑視不會為帶來任何美好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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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腳踩在里根的身上不讓里根掙扎,彎腰下去用匕首瞄準他的心臟部位。
此時里根用虛弱的語氣伴隨著重重的咳嗽說道:
“你殺不了我,就憑你手上那把破銅爛鐵殺不死我!”
我完全沒把他的話聽進去,舉起匕首猛地他的心臟部位刺去,在匕首刺進去的那一瞬間,我能感受到他體內密密麻麻的尖刺的阻礙感。可即使我用匕首直擊他的心臟,他也絲毫沒有任何死亡的跡象,痛覺神經被那種尖刺嚴重破壞掉的他也再也感受不到任何疼痛,只是繼續用那種蔑視的眼神看著我,在他眼中,我對他毫無辦法。
我見狀立即抽出匕首,反手握持咬緊牙關瘋狂地捅向他的心臟位置,那種超越常人的不死體質實著令人麻煩。
無數的再生出來的滾燙鮮血在一次次捅擊中瘋狂噴灑出來,並將我身上白色的拘束衣華緩緩染成一片暗紅。
“給我去死!”
我很清楚我現在的行為跟電影中那種變態殺人狂一模一樣,但我無法選擇,一旦讓這個傢伙恢復力量的話,死的人不會是里根這個躺在地上的“受害者”,而是我這個“變態殺人狂”!
此時里根大笑道:“此時的你與野獸無異!你骨子裡也只不過是一個殺胚!”
他的全身也早已被自己鮮血然後,此時一身血紅的兩人早已迴歸最為自然的時刻——那種被野性與殺戮澆築出來的內心與行為指引著我們繼續生存下去,只有一方能廝殺的最後活下去。
沒想到我區區一個普通人竟然會在用刀子捅人的場景中精疲力竭,生怕自己會因此變成一個變態的我立即停下手中的動作,拔出匕首擦掉臉上的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