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戒指(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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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事情剛剛開始反轉的時候是談鬱琛在忙,後續方逸哲就接手了,而談鬱琛去檢查那個玉佩了。
不過後來讓幕後主使的那個博士跑了,只抓到了他的兒子,準確得說是養子,距離開庭還有半個月,方逸哲處理了相關事務,為了逃避就去見談鬱琛了。
於是在銀先生的別墅裡,兩人打算開始度假生活。
方逸哲一把拍掉談鬱琛打算倒酒的手,說:“別喝了,我想去附近的市場走走。”
“市場?你運氣怎麼樣?”談鬱琛皺眉,有一種如臨大敵的感覺。
方逸哲摸了摸下巴,說:“我大學的時候買福袋和盲盒沒虧過,但是也賺不了,你不會是個酋長吧?”
“沒有的事!”談鬱琛心虛否認,默默給自己講道理,運氣都是玄學,他買東西偶爾出點事也是正常。
那個神奇的市場,都是盒子或袋子,上次兩人就沒有好好逛過,回望過去的幾個月,方逸哲感慨萬千,從上遲家的賊船,到現在仰仗遲暄,感覺十分夢幻。
這些東西價格各異,但是也不會出現讓遊客大虧的事情,方逸哲買了一堆東西回去,讓談鬱琛懷疑他是在這次的網購事件中受刺激了。
兩人路過了一家花店,又想起了那對母女,走進去發現店主是一個男人,穿著當地的傳統服裝,熱情地招呼他們,而且似乎是一眼看出了他們的關係。
“兩位先生,需要買玫瑰嗎?”男人笑著說道。
店裡的玫瑰嬌豔欲滴,不是上次那些曬乾的花了,談鬱琛說:“工具可以借我一下嗎?”
“可以,先生請。”
談鬱琛選了幾朵玫瑰和一個花瓶,幾下之後一份插花就出現了,遞給方逸哲之後,說:“老闆,算上這個瓶子,多少錢?”
結算之後,離開花店,方逸哲一手拎著幾個袋子,一手抓著花瓶的瓶頸,問:“你這是看上人家的花瓶了?”
“嗯,這個花瓶讓我想起了以前在博物館工作的時候,我這輩子唯一一次覺得自己輸了,而且還是輸給一個老人。”
談鬱琛這話說得居然帶一點恨意,方逸哲表示接受,能讓談鬱琛記恨的,委實是個人才。
“能說來聽聽嗎?”方逸哲知道談鬱琛雖然記恨,但是估計已經用某種方式放下了,可以當別人後來人生的笑話一聽。
“嗯,我們去前面的鋪子要兩個椰子邊喝邊說。”
當年的談教授還是一個心懷熱血的耿直青年,還沒有現在深沉的心機,剛剛在哲學系博士畢業在博物館實習。
“等會,哲學?你跟遲暄什麼情況?豪門必修課程?你還畢業了?為什麼簡歷上沒有?你那個時候幾歲?”
“十歲啊,剛逃出來沒多久就先去療傷了,而且,簡歷這種東西都是隨我寫的,不想寫就不寫了。”
方逸哲現在面對談鬱琛的裝x行為已經完全免疫了,笑著說:“好嘞,您繼續說。”
談鬱琛其實很開心方逸哲的這種變化,繼續講自己的黑歷史。
那個博物館由於每天的遊客流量過大,剛剛限制遊客數量,嘗試採取預約模式,那時的談鬱琛跟這隱約沒關係,他被派去當解說了。
一切風平浪靜,除了有人吐槽他那過於女性化的長相和那個小身板,直到有一天來了一個老年旅行團,真的不是談鬱琛對老人有偏見,而是對於他而言,一個老人能被其他眾星捧月地供著真的是一件怪事。
當時的談鬱琛不知道其中緣由,只是露出了一點奇怪的神情,但是還是被對方捕獲了,於是他就被各種刁難。
本著一個少年人的態度,他並沒有發作,直到他看著一個花瓶在自己伸手的時候倒下,然後碎掉。
現在方逸哲手裡的這個就是那個名窯出產的花瓶的仿品,當然,博物館放出來的也是仿品。
“額,放玻璃櫃裡還能倒了?”方逸哲不是很理解這種陰謀是怎麼辦到的。
談鬱琛用手沾了水,畫了幾張圖,解釋道:“共振原理,他們用的聲波。”
看著談鬱琛寫出來的公式,方逸哲懷疑自己累傻了幻聽:“你確定這是老年觀光團?聲波?二十多年前?”
“對呀,那個老頭其實是個【】科,他把某些知識包裝成怪力亂神的事情詐騙,確實是個人才,他本來根本做不到這一點的,但是就是巧合,他做到了。”
“然後你怎麼樣了?他們誣陷你?你賠償了嗎?”
“差不多,不過本就是個仿品,不貴,但是博物館名譽受損,我被拉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