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先生有事要忙嗎?”莊芊其實知道祁易舒不吃甜食,只是為了試探他而已。

“有點。”祁易舒很想走,歪打正著打消了莊芊的疑慮。

莊芊表現出一副失落的樣子,說:“那祁先生為什麼還過來,這樣顯得我很沒有禮貌。”

確實如此,你可以試試找方逸哲,看到時候談鬱琛會怎麼弄死你,祁易舒在心中惡毒地想,但是還是面帶微笑地說:“不會,也不是什麼大事。”

“那,祁先生可以多陪我一會嗎?”莊芊眼中含淚,看著祁易舒,臉色很不好看。

這要是別人也就直接上當了,畢竟美女都求了,但是這是祁易舒,身經百戰,眼光有毒,他現在只想說,您的粉塗的有點不均勻,手和臉的色差明顯,要描繪病態,有點困難。

“可以。”祁易舒現在真想為自己說了這兩個字抽自己兩個嘴巴,“可以告訴我發生了什麼嗎?”

“你,那天,去我家的那家店裡做了什麼?”莊芊難過地說。

遲暄,我信你個鬼,說好的人解決了呢?祁易舒實在想不出自己哪一環被人看見了,難道是他仰望星空地時候?

“我一朋友受了點刺激,我陪他去坐坐,喝一杯,那家店原來是你們的,我說怎麼生意那麼好。”祁易舒表現得極其自然,那就是演技。

“真的嗎?你的朋友怎麼了?”莊芊問完又立刻說,“我是不是不應該問這些的?”

“沒事。”祁易舒溫柔體貼善解人意地說,“他就是遊戲被人錘了,讓我給他報仇而已。”

“你們是去打遊戲的?”莊芊感覺自己要繃不住了,這都什麼玩意,那種地方,交了五位數進去,美酒美人,你們打遊戲?

祁易舒覺得很合理,他這麼多天沒直播,沒去過戰隊,網癮少年常規操作:“對呀,說真的,那裡的訊號是真的好,二十幾的延遲比我家的裝置好多了。”

莊芊看著祁易舒興奮的表情,在心裡問候他,您老一直單著吧,這輩子跟遊戲過去吧,我怎麼就瞎了想收了你?滾!

在真情流露的祁易舒並不知道他間接謀害了方逸哲,繼續說道:“你就是因為這個生氣的?這有什麼呢?我們本來是想去酒店開個房間打的,就是酒店網不好就出來了。”

“你的朋友是做什麼的?他看起來很閒。”

莊芊終於在惱怒之中想起了她的目的,她們派出去跟蹤的人一定出事了,但是不知道是誰,要不是有人拍到祁易舒,她們根本不知道祁易舒去過那家店,她是來試探的。

“他?遊手好閒的富二代,你是不是……”

此時在車裡的楚莫為打了個噴嚏,嚴格來講,楚莫為真的不算富二代,楚家的珠寶生意做得很好,但是跟祁家或者方家還是有差距的。

祁易舒的表情一下子無縫切換痛心,讓莊芊一個老手也愣了,這個上鉤是不是太快了一點?

“不是,隨口問一句,你吃點心嗎?”莊芊保養得當的手指靠近那看著就甜的發膩的五顏六色的不知道是什麼點心。

不是,你別過來啊!祁易舒想跑,但是他這剛演完已經沒退路了,所以,豁出去了,遲暄到時候你陪我精神損失……

祁易舒在莊芊手中飽受折磨,好不容易逃出去就接到了遲暄的訊息,說讓他們暫時不要再接觸莊家人。

第二天,某蹦迪專業人士談教授已經換了一身衣服出現在了莊家會所裡,前天過分了,差點把正事給忘了。

他一身西裝,從容貌到身段都刺激著一眾昏昏欲睡男男女女,徑直走向一個穿著黑風衣,看起來很落寞的人。

“程特助,來得這麼早嗎?”談鬱琛的聲音響起,帶著一點清冷和禁慾的誘惑。

“您來能正常講話嗎?我還想多活幾天。”程特助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習慣了談鬱琛那種充滿氣勢時刻準備懟人的語氣,現在這個接受無能。

“你回頭看一下。”

程特助困惑回頭,能看到大部分人的目光在這邊,臉上還帶著點失落,他現在只有一個想法,這招蜂引蝶的,回去要不要告狀?

“上次幫您一次已經很冒險了,我也是要吃飯的,而且方老爺算我的恩人,我這也不能做得太過。”

“沒事,他想利用我,暫時不會阻止。”談鬱琛拿出手機翻出一條訊息,遞給程特助。

這條訊息上寫著:談先生,你跟逸哲的事情我可以答應,但是你必須幫我破壞莊家和祁家的關係。

這可能是史上最直白的利用了,這要求開的,要不是他們是一夥的,可能,要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