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棠走了之後半個小時,那個女老師才磨磨蹭蹭地給高研確定了教室,然後說要聯絡方式,以便其他安排。

高研冷漠拒絕,頭也不回地走了,他還是沒能知道甄棠是誰。

直到他們的第四次相遇,就是在他的講座上,也許是外表和一個跟這些本科學生一樣年齡的博士的噱頭,來了很多人。

走進教室的高研一下子就看到了坐在角落裡的甄棠,那是他來到s市最開心的時刻。

講座結束,就有很多學生圍過來找他提問,但是他第一次拒絕了回答,道了歉,匆匆拿起電腦資料就衝了出去,終於在一個涼亭裡他追到了真在啃麵包的甄棠。

作為一隻母胎單身,高研的第一句話:“姑娘,可以請你吃飯嗎?”

於是,甄棠手裡的麵包掉了,她迅速撿起來,拿起書包說:“對不起,我馬上走,你不要捉弄我。”然後頭也不回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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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研懵了,他沒有這個意思,於是他繼續追過去抓住甄棠的手臂,說:“我沒有要捉弄你,只是這兩天我都有看到你,你好像很累的樣子,我只是……”

高研愣了一下,他們都不認識彼此,這也太唐突了:“對不起,我是……”

“你是那個博士,我剛才聽你的講座了,不要捉弄我。”

“那你覺得我講的怎麼樣?”高研沒有放手,甄棠這麼說一定是曾經有很多人藉著各種理由傷害她。

“很好,我要走了,你放開我好不好,我不能準時到實驗室會被罵的。”

當時的高研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他居然不過大腦地對甄棠說:“姑娘,你退學吧,我可以給你找推薦,申請其他學校,只要你的語言證書拿到,我……”

“太貴了……”甄棠小聲地說,“你別開玩笑了,我要去實驗室了,求求你,放開我好嗎?謝謝你的好意,我不能。”

甄棠又跑了,高研無奈地看著什麼都不願說的少女,但是,在下去的臺階上地上撿到了一個胸牌,上面寫著她的名字和電話,以及醫學院的標誌。

高研藉此成功找到了甄棠所在的實驗室,但是正好看到了她因為丟了這個牌子被罵的場面。

根據高研的描述,蘇沁冉確定是那個她見過的人渣了。

“額,我要是說,我有這個人論文抄襲,侵吞經費,壓榨學生,公司逃稅的證據會不會顯得太刻意。”

遲暄對蘇沁冉的這句話並不驚訝,所謂蘇沁冉報仇,十年不晚,估計自己要是沒有回去找她,她能用餘生讓這個學校的但凡有一點過失的人統統收到懲罰。

“蘇律師,為什麼你對這個學校,是你曾經也在那裡遭受過什麼嗎?”高研突然有一點希望甄棠像蘇沁冉一樣堅強,但是他不知道蘇沁冉背後放棄的是什麼。

“額,舊事就不提了,你繼續說,反正逃不過的都逃不過。”蘇沁冉選擇略過,因為有些事需要慢慢來。

這時的高研終於注意到了蘇沁冉和遲暄的戒指,能入的了他老師的眼的女人不會簡單。

當時高研就上去阻止了,並把胸牌還給了甄棠,但是他第二次感受到了翻臉比翻書還快是什麼樣子,這個導師聽了他的來歷之後,非常熱情的邀請他去辦公室坐坐。

然後說出了一句有一次顛覆高研三觀的話,這個導師喊一個學生倒水,但是不是喊名字,而是喊的代號,對於高研這樣的溫室出產來說,這絕對的迷幻行為。

當然這不是結束,首先這個人變著法地套高研導師的訊息,聽到這裡,遲暄令人毛骨悚然地微笑了,這個人,可以再見了。

然後發現高研根本不說,其實不是他不說,而是他真的不熟啊,這個導師開始打探高研的家庭出身,以及他那個學校有沒有什麼錄取的捷徑。

這個時候輪到遲暄暴躁了:“是不是搞事情?捷徑?做夢!當我學校是什麼了?就憑他,配嗎?”

蘇沁冉看著暴怒的遲暄,歪著頭想了想,找到了盲點:“你學校?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