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斯洲和蘇喬是冤家,但蔣西決沒有想到哥們在水深火熱之中,寧斯洲倒頗會享受,蔣西決在電話裡面厲聲:“我要馬上見到你,寧斯洲,當年尼克的事情,我還沒有找你算賬。攖”

寧斯洲一聽尼克這個名字,整個人都清醒了不少,尼克,沈之瑤這兩個名字被寧斯洲聯絡到了一起。

“西決不帶你這樣的,今天我過去,以往的事情我們就一筆勾銷了,我可是拋下美人去見你。”寧斯洲對著手機說道,說話的時候看了一眼蘇喬。

這女人真是奇怪,為什麼誇她是美人,怎麼還是一副生氣的臉。

蘇喬也不急不慢地收回寧斯洲的手機,將手機扔得遠遠的,最後落地,粉碎,寧斯洲不怎麼心疼,只希望這女人能夠消氣。

“心情好些了嗎?”寧斯洲耐著性子問蘇喬,依舊是那副淡然處之的模樣,蘇喬心中和著了火一樣沒什麼區別,他眼神示意了一眼身上的繩子,“你知道不知道,這麼綁著人,我可以告你犯罪啊,解開。”

最後兩個字,沒有商量的餘地,令蘇喬倒覺得他終於男友力爆棚了一下,可他不是她的男友,不過是她撲倒的第一個男人。

“不解,我在你手機裡面看見你和我姐的通話記錄了,寧斯洲,地下工作倒是做得很嚴實啊,你究竟站在哪一邊,難不成我姐也把身子給你了。”蘇喬扼住寧斯洲的下巴,最後挑起,鮮豔飽滿的唇就要碰上寧斯洲的。

寧斯洲不喜歡她這種模樣,像只妖精,他覺得,蘇喬能對他這樣不過是因為他的身份在蘇氏能夠起到挑大樑的作用,倘若他回寧家了,是不是下一個蘇氏挑大樑的人物,就是她蘇喬的二次目標?

“隨便你怎麼想,別說你姐,就是你,我也不稀罕,服務差極了。”寧斯洲臉上染了薄怒,這份怒意不知從何而來。

蘇禾臉上帶著黯然的神色,這次她沒有了趾高氣昂的神態,只是淡淡地對著寧斯洲說:“我不過是要你幫我奪回我的東西,我又不害人,我姐她和她母親現在想害死我。償”

寧斯洲的朣朦緊縮,他望著一副可憐兮兮模樣的蘇喬,他不知道蘇喬是不是在演戲,但是她並沒有說謊,同父異母的結局,就是在巨大的利益紛爭之下,爭個你死我活。

“你們都欺負我這個沒有母親的人,我最討厭的就是你寧斯洲。”她一邊說,一邊給他解開繩子,解開之後,她跑了出去。

寧斯洲看著那抹離開的背影,久久失神,這是他第一次看見爭強好勝的女人哭得如此傷心。

寧斯洲整理好身上的衣服,並沒有追出去,蘇喬於他,什麼關係都沒有,蘇喬不過是想利用他。

他從酒店裡出來,很快趕到了蔣氏,蔣西決已經等得不耐煩,寧斯洲敲門進來的時候,蔣西決隨手抓起辦公桌上的檔案扔了過去,卻被寧斯洲抓了個正著。

“不就是晚來了半個小時,至於麼。”寧斯洲怪嗔道。

蔣西決的時間很寶貴,很值錢,他怎麼會不知道。

“說吧,要談什麼,怎麼又扯到八個月前的事情了,不是說放她走就不提了?”寧斯洲想到蔣西決在電話裡面說的話,尼克當初是他找給沈之瑤治療的主治醫生。

蔣西決的目光不知道放在何處,卻看得寧斯洲一陣慌,只聽,蔣西決說:“八個月前我以為她自己逃了,我給她一條生路,宣佈她死亡,但現在,她回到了雲城。”

“什麼,她回來了?”寧斯洲臉上的表情很是驚訝,一個人既然選擇逃離又為什麼要回來?

“八個月前,不是她自己逃跑的,是許譯成帶走了她,你介紹的這個尼克,是不是和許譯成有關係?”蔣西決緊繃著臉問道。

“等等,怎麼又和許譯成扯上關係了?”寧斯洲一下子被蔣西決說懵了,一時間理不過來幾個人之間的聯絡。

蔣西決的雙眸中劃過狠戾的光,冷淡地說道:“她現在嫁給了許譯成,我調查了一下許譯成八個月前的行程,因為鑽石切割的問題,他從哈曼頓去了洛杉磯,接著從尼克那裡帶走了之瑤。”

“被你這麼說,我倒是記起來了,尼克和許譯成是校友關係,額……聽到了你不準再扔我。”寧斯洲趕忙加了後面一句,但蔣西決壓根沒有心思扔他,他轉過身去,背對著寧斯洲。

寧斯洲上前,和蔣西決齊肩,問:“所以呢,你現在要怎麼做?她不是還沒有和你離婚麼,在哈曼頓怎麼能夠和許譯成結婚?”

這個世界上,有錢能使鬼推磨,註冊結婚,也沒有什麼難度。

蔣西決沒有回答,寧斯洲卻說:“你愛她嗎?”

蔣西決依舊沉默,寧斯洲發現,就算是他也越來越難猜測這個男人的心思了,蔣西決究竟愛還是不愛沈之瑤,他也不能確定。

“我的建議就是,不愛就放手,愛就奪回來,西決,愛情上面,沒有第三條路可走。”寧斯洲建議道。

“那蘇家小姐呢,你愛嗎,你打算放手還是奪回來?”蔣西決幽森的嗓音傳了出來,帶著點磁性,卻又帶著點逼人的氣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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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斯洲頓時語塞,似乎,自己出的主意不是什麼好主意,最後反倒將自己弄入了話語陷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