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個月後的今天,她摸不準蔣西決的生氣底線,他在她的面前,似乎說生氣就能生氣起來。

“算在你的身上,那你告訴我,怎麼算?”蔣西決倒是聽進了她說的話,一下子將她翻轉過來。

沈之瑤被面前的男人扣在了洗漱臺和他的胸膛之間,她的背脊咯在洗漱臺的邊緣,那麼的疼。

“說,怎麼算。”蔣西決再次問,聲音聽上去那樣的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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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之瑤推開蔣西決,當著他的面,用行動來告訴他,怎麼算。

她緩緩褪下自己的外套,接著是裡面的衣衫,蔣西決,你不就是想要這副破身子麼。

“給你,通通給你,給你玩得厭煩,蔣西決,你滿意麼?”沈之瑤近乎嘶吼,她難過,她生氣,還帶著點別的情緒。

當她掀起最後一件打底衫的時候,蔣西決雙眼裡面的怒火已經到達了極點,他沒有想到這個女人所謂的算賬方式,就是這樣的。

他像是在欣賞一個小丑,眼睛一下都沒有眨,看著她一下又一下踐踏尊嚴的動作。

沈之瑤脫不下去了,手最後止在身體的兩側,蔣西決一個箭步衝上去,將她往洗手間的外面帶。

她被甩在床.上,不痛,下一步的痛,卻是他的手,按在了她的雙手上。

他煩躁,急急地扯下脖子上的領帶,怎麼也扯不下來。

蔣西決只好,一條腿壓著她,雙手去解領帶,然後,將領帶扔了出去。

她十分厭惡這麼任由他折磨,她嘴硬,壓根咩有求饒,因為經歷了這麼多次的沈之瑤,早已經對這種事情麻木了,她知道自己的求饒是無用功。

她不是不難過,不是不難受,卻沒有半滴眼淚落下來。

蔣西決就是討厭她這種跟死魚一樣的反應,隨手摸住了一樣東西,原來是他丟掉的領帶,在她雙手打了一個死結,忽地,躺在了她的身側。

沈之瑤不明白蔣西決這是什麼意思,蔣西決再也沒有了動靜,輕喘的呼吸聲,在她的耳邊迴響。

時間久了,沈之瑤感到手麻,自己又解不開那個結,雙手反在頭頂,她很不舒服。

最後,不得已,只能試著叫蔣西決:“幫我解開。”

這大概是她第一這麼主動地請求他,語氣上的溫和,不是他逼她的,而是她自己甘願妥協一般。

蔣西決睜開眼睛,望著頂上的吊燈,他慢慢地側過臉。

對上躺在旁邊的女人,那雙明亮的大眼睛。

“你好吵。”他說。

沈之瑤覺得奇了怪了,可緊接著,他起身,將她從床上拉起來,解開那個死結。

她起身,攏了攏身上散開的衣服,瞧著蔣西決還躺在那裡,她想著立刻離開。

他並沒有阻攔她,但是卻開了嗓:“留下來。”

那聲音,前所未有的柔軟,聽上去,很像這個男人在求她,可沈之瑤知道不是。

她的腳步壓根就沒有停下來,沈之瑤繼續往前走,猛然從床上起來的蔣西決,大步追上她,將她開啟的臥室門,砰聲關上。

他扣住她,對著她說:“我說,留下來!”

蔣西決擊掌,就聽見有人從外面準備好了薄毯和枕頭。

她被他按在床上,他就這麼安分地睡在她的身邊,沈之瑤怎麼也睡不著,蔣西決卻睡得極其安穩,兩個人形成劇烈的反差。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蔣西決已經睡得很沉,沈之瑤悄聲動了動,起身,想要悄悄溜走,但是沈之瑤發現,門竟然徹底鎖死了。

鑰匙,只有蔣西決有。

她無奈,只能悄聲走回來,床頭的燈光昏暗,而床頭櫃上,毅然有著水果盤,上面除了水果還有水果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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